靳霆枭站在那里看着宋忱,语气阴森:“寒衣节,不仅是她的生辰,还是她母亲的忌日。”
“呃……”宋忱愣了一下,也没办法继续没心没肺了,看了看几个人:“所以,我这是戳到她心窝子了,所以她才这么暴躁?”
秦执玉好没气地说:“你知道就好,麻烦你以后,能够多看看我们的眼色,你要是再这么冒冒失失的,迟早有一天她要剁了你!”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怕,刚刚傅悦君那个脸色,阴沉得可怕,要不是死死地克制住,只怕就要把宋忱给生撕了。
“那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宋忱感到委屈,他刚刚是看到几个人脸色不对劲,可是他哪里知道傅悦君的母亲就是寒衣节那天去世的。
“说?”靳霆枭阴阳怪气地笑了,不怀好意地问:“只怕我们说了,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
宋忱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手中的瓜子哗啦啦落了一桌子,在靳霆枭阴冷的眸光下,他没骨气再悠闲地磕着瓜子。
靳霆枭出去的时候,从朱雀长街路过,看见傅悦君在那里等着他,他连忙过去扶着她,蹙着眉忧心地问:“风这样大,你怎么不回府,吹坏了可怎么好?”
让她等了他这么久,是他的疏忽。
“我没事。”傅悦君摇了摇头,脸颊被风刮得有些红了,她把手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低沉:“得到消息,藤原浩已经从扶桑启程了。”
“阿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