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筠给姑娘发过去个笑脸,姑娘笑了笑,放下东西准备去做拉伸。
加上好友后的肖筠几乎每都会主动和她聊,烧菜会去请教请教,看完电影会去聊聊感想,偶尔抱怨几句失眠的痛苦。
久而久之,两人越走越近,只剩没破最后的情福
肖筠发现她这样的方式和当初的季莫言相处时除了不能经常见面其她一模一样。
每次看见姑娘的眼睛,心情总会好大半,排练累时不自觉去寻找姑娘看着她不话也觉得开心。
该她长情还是绝情。
大概都有吧……
她放开自己便有美好如期而至,虽然时不常在夜里总会有打破界限的梦,起身后也会远远抛开。
遍地梧桐树得街道空气逐渐冷冽,肖筠走出排练厅已经人迹寥寥,灯火昏黄倒印着她和另一个丸子头并排站立得身影。姑娘有一头长发只是为了排练方便总会把头发盘起来,清爽利落。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带起口罩提醒肖筠“你快把拉链拉上,这外边多冷啊,容易感冒的。”着伸手想去帮她。
肖筠微微侧身避过去,点点头“我自己来,你把手缩回去,太冷了。”
上海的冬季寒冷像会透过任何御寒的外套直直从骨缝游走在身体内每个角落,与她而言没有一能适应这种气。
一阵风过,不得不眯着眼裹紧外套,两人在路上走着,都有些累话不多,路过一家街边面店,姑娘开口“就这家吧,挺冷的,不走了。”
肖筠排练结束前就约她一起吃夜宵,原本打算找一家火锅店,姑娘开口她就应下了,往里走。
聊起来,两人话题也不少,从工作到生活,她们接触的事情相互交织的也多,姑娘老家也在海边,性情温和又执拗,排练时一点角度不对都会重来数次,直到满意为止。
她很熟悉这种感觉,曾经有个人不行,在宿舍在去吃饭的路上甚至晚上的梦里都在练习。
肖筠无端笑起来,姑娘疑惑的看着她“你笑什么呢?”晃了晃神才回道“想起你刚在排练舞蹈的时候和自己拗劲,挺……挺可爱的。”
姑娘低头笑笑“我时候练舞蹈特别难,我筋硬的很全靠老师和同学掰,每回都是哭着开始哭着回家,我妈心疼我不让学了,我自己不想放弃觉着我能做到,一咬牙就坚持到现在。”没有多少诉苦的情绪,听上去自信中带着点骄傲。
肖筠低头吃着面边夸她“真不容易,那时候吃那么多苦还能坚持,我挺佩服你的。”无论嘴里些什么眼前总会出现另一张面孔,嘴里的面条也有些乏味。
心里五味杂陈的情绪在心脏的筋脉上蜿蜒崎岖走的心翼翼又艰难,一不心跌落深处翻出从前的回忆的沙漏,滴滴嗒嗒凝结成冰,连着空气一同冻结。
她沉默下来,姑娘也沉默着吃面。
有些轻微的尴尬,但姑娘也不好再开口挑新话题聊。
肖筠不的事谁也撬不开她的嘴,她总有一百种跑火车得方式绕开话题,而她的眼神和脸色除了疲惫和累看不出其她东西。
她迷人,人也很迷。这是刘令飞对她最大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