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侩推辞不过,嘿嘿笑了,“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猴孙王。”
范宗尹哈哈大笑,指着秦侩说他滑头,“这可不行,这是你以前做的吧?现在你早已经不是猴孙王了,从来,从来!”
秦侩端着酒杯,开始踱步。
其实他在金营的时候,早就做了一些诗句,那时候闲着没有事干,就瞎琢磨了。
这时候只是为了表示这是现场做的,过了一段时间,秦侩抬头。
众人都集中精神,要听一听秦侩的佳作。
“高贤邈已远,凛凛生气存。韩范不时有,此心谁与论。”秦侩慢慢说道。
“高,实在是高啊!”屈回立刻大赞起来。
其他人也都纷纷称赞,这里顿时惊呼声赞美声一片。
范宗尹官职最高,他当然最有发言权,“这个想必是会之读书之后的感慨了。”
这个会之就是秦侩的号,这样说是为了表示亲近。
秦侩这首诗的主要意思是,像韩愈和范仲淹这样的大忠臣,大文豪不是经常能碰到的,我这颗忠诚心该与谁诉说呢?表达了一种敬仰前贤,追思古人的情怀。
“会之这首诗风光霁月,主要是意境啊,思及高贤,吾等都汗颜无地。诗言志,如果没有中正爱国的信念,没有凛然正气,怎么能够做出此等佳作?看何人还敢怀疑会之?”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这些人都是那么认为的,即使有几个人不以为然,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让其他人不高兴。
除了秦侩之外,其他人也有人开始作诗,并且他们还请了当红的青楼女子来陪酒。
这些人之乎者也,喝着酒,抱着美女,吟诗作对,闹哄哄的很长时间才结束宴会。
随后锦衣卫就将这里的事情报告了赵购,赵购听了之后冷笑,“真是胡说八道啊,做了一首诗就是忠臣了?那全天下就没有建成,哪一个奸臣会作诗说自己是奸臣的,荒谬啊!”
林平之也哈哈笑了,“陛下,那些腐儒知道个什么?只会之乎者也,聚在一起就是勾心斗角,正事干不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也难怪林平之讨厌那些文官,文官们整天弹劾林平之,尽管赵购都不搭理,可是骂林平之的人多了,他自然憋了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