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个人盯着,两人回到了刑司堂。
“要杀就杀。”七长老终于开口,只有四个字。
“我不会让杀你,也不会让你死,可你会生不如死。”凤鸢歌拎着条带倒刺的鞭子,上边涂了噬骨粉,抽到身体上,粉沫就会直接通过伤口融进血肉里。
犹如数万万只蚂蚁啃咬血肉骨髓。
刺痛的痒。
挠不到,止不住。
她没有亲自动手,把鞭子给了柳梦汐,这丫头心里满是恨,让她出出气也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凤鸢歌肯定已经死了万次。
“那我父亲呢?”柳梦汐一鞭子抽了上去,双眼通红:“你有什么脸说这话。”
七长老闷哼一声:“他是黑暗公会的人,他死有余辜。”
“啪!”又是一鞭子。
“七长老,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必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跟我们演。”凤鸢歌冷笑着:“我们既然抓你,自然是知道真相的。”
“那又如何?”七长老这会儿与凡人之躯无异,几鞭子下去,不止身上,嘴里也带着血:“能够为公会而死,是他的福气。”
“福气你个鬼。”这话让骆清绝都没忍住,隔空一巴掌扇了上去。
“要杀要剐随便,从我嘴里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七长老啐出一口血水,裹着颗牙:“天寅学院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不然你们真以为,我可以以长老的身份潜在这里那么多年吗?”
“不过是还有其它同伙而已。”凤鸢歌不屑嗤笑。
“所以你们不会等到有人来救我,你们也没有证据,这个印记可以是你们烙印给我的,为了洗清五长老,以公报私,没有人会相信你们,你也活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