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他们不是太蠢的话,就一定会看破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最后得出我想让他们得出的那个结论。”
晟煊的总裁办公室沙发上,白亦凡很是懒散地半靠着,对一脸诧异的谭棕铭解释着。
“你看,动机、逻辑、情理、利益,全都有了,不管是从那种思路着手,最后都会想到同一个结果自己被人当成了立威的靶子。于是,刚刚在贵宾室里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有了顺利成章的解释。”
说到这里,白亦凡伸了个懒腰,抓起刚刚喝了一半的苏打水,拧开瓶盖,灌了一口:“这是一个专门给聪明人准备的陷阱。越是觉得自己聪明的人,就越是喜欢去做推理和分析,而且,会对自己得出的结论坚信不疑所以,在我看来,要骗一个聪明人,和要骗一个傻子,难度远比要骗一个普通人小得多。”
顿了顿,他看到谭棕铭一脸惊愕的神情,忍不住啊哈哈一笑:“要不,怎么会有一个成语,叫作自作聪明呢。你放心,要不了多久,这封白宇,还得乖乖回来割地赔款。”
谭棕铭足足愣了有小二十分钟,回过神来的第一个表情,就是深深的苦笑。
他看着懒懒散散的白亦凡,脸上的肌肉下意识地抽搐了两下,这才吐出一口气来,有些庆幸道:“还好你不在商界混,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了你的殃。”
“只是随便玩玩罢了。”白亦凡淡淡一笑,“商界也好,政界也罢,上到庙堂,下到江湖,所有的种种,归根到底,也就是三个字与人斗。抓住这个本质,研究好对手这个人,那么,不管他使出什么变化,永远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受教了。”谭棕铭学着古人的模样双手抱拳,朝着白亦凡做了个稽首的动作,惹得彼此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天,整个上海,都被下午股市收盘时的那场风暴所席卷,电视、网络、报刊杂志,各种评论文章,全都一股脑儿围着这场风暴在转。
经济学家们在讨论上海商界向燕京商界下达这种血淋淋的“战书”,会给华夏经济的走向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股评家们在讨论明日股市开盘后,燕京商界会不会进行报复和反扑,如果会,又会对明日的股市带来怎样的影响。
专家们讨论专业的问题,市井老百姓们,则是在讨论这场股市风暴背后的八卦新闻
“老王,你知道下午股市收盘前那五分钟那场风暴的真相吗?告诉你,那是因为华夏财富排行榜第二的燕京企业家封绍棠,撬了排在第五位的上海企业家闫奉年的墙脚!”
“真的假的,封绍棠和闫奉年都六七十岁的人了,还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
“嗨,大家都是男人,换了你老婆被人睡了,你不发疯了?”
“卧槽!不会吧,封绍棠睡了闫奉年老婆?马的这有钱人的口味怎么能重到这种地步?”
“嗨嗨嗨,我说你们造谣也用脑子想想好吗?送你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你睡啊!真相明明是封绍棠睡了闫奉年的儿媳妇!”
“不是,我怎么听说和晟煊集团的总裁谭棕铭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