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笙气质卓然,又加上生就一张冰块儿脸,再加上之前跟在容虞身边的时候刻意收敛,又是个普通保镖,所以一般不会有什么人去专门注意他。
看裴娜娜那样子,估摸着是认错人了,不过今的石笙西装革履,看起来也人模狗样的,现在又正在认真的处理公务,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难怪裴娜娜会眼拙了。
“容虞,你这……”裴娜娜示意石笙,言下之意就是想问容虞石笙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当然,容虞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今不是来看我的吗?怎么关心起别人来了?”容虞还带着耳机,也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
“哦,是。”裴娜娜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有什么事儿就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容虞有事儿要忙是真的有事儿要忙,慕颜都的曲子有问题她要改一下,还有词的优化等等,都很费时间。
但是听在裴娜娜的耳中就是赤,裸,裸的不待见,毕竟在裴娜娜看来,容虞就是个不入流的演员,目前也没有大火,也没有什么通告要赶,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忙。
不过就是托词罢了。
而且看容虞还带着耳机,一点儿都不尊重自己,这让裴娜娜心里对容虞更加的憎恨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分明你什么都没做,她就已经在心里悄悄的把你恨上了,分明只不过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她就能因此将你恨之入骨。
裴娜娜就是那种。
她能因为自己被金主包养,而她身边的人没有被金主包养而心生隔阂。
也能因为自己有丑闻而不如她的人没有丑闻而心生二意。
裴娜娜,她极度自私,也极度不平衡,所以她将人心都想得很复杂,同时也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个自己一样思想扭曲的人。
即便她也有偶尔清醒的时候,但是总归心魔占据了主导地位。
容虞想起之前她对自己道歉的事情,突然又觉得她很可怜。
她活着好像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心魔而活,就仿佛从来没有自我。
“我今来就是单纯的想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裴娜娜着还装模作样的上来仔细看了看容虞的脑袋。
“看起来好像恢复的挺好的。”裴娜娜随便在容虞的病床前坐下了。
“嗯,还校”容虞很是敷衍的应和着,偏偏裴娜娜这人吧,她牛逼就牛逼在,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就比如现在,分明这几层楼,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欢迎她的到来的,偏偏她一个人就能自成一脉,谈笑生风。
“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看见这上下几层楼都有好多黑衣保镖把守,是这几层楼里住了什么大神物吗?”裴娜娜明知故问。
“哦,大概你眼瞎吧,他们都是来保护我的。”容虞的话漫不经意。
但是听在裴娜娜的耳朵里,就少不了炫耀的成分。
偏偏她还只能自己生闷气,毕竟她没有容虞那勾引男饶本事,也没有容虞那么好命,能榜上这么好的金主。
“哦,这样啊。”裴娜娜没想到容虞居然会这么直接的就怼回来,毕竟旁边还坐着容虞的“金主爸爸”呢。没想到她当着自己“金主爸爸”的面都这么猖狂。
“你进圈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过你家里的事情啊。”裴娜娜这是要准备套话了。
石笙眼皮微微抬了抬,直觉这个裴娜娜有点儿胸大无脑。
“哦,我为什么要把我家里的情况广而告之啊?进娱乐圈的是我,又不是我的家人,有毛病吧。”容虞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