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路,看着摊主气鼓鼓的走了一路,李望瑶终于憋不住了:“喂!到底是不是你!脆皮烤鹅!”
谁知换来了摊主一通数落:“有你这么接应的吗?暗号都接不上!上头怎么派你这粗心不怕死的丫头来!你是属大头虾的吗?现在城内严抓暗探细作,你想害死我呀!”
自知理亏,李望瑶只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忙着找乞丐的嘛,我这收到的消息是找乞丐接应的嘛,你不应该是乞丐吗?”
摊主也是个脾气大的人,一听李望瑶这么说,更不乐意了:“凭什么我就应该是乞丐呀,我说,你们也太没创意了吧,找探子,要么就是假做家大业大,豪掷千金的外地商人,要么就是乞丐。这种容易收集情报的身份,戒严时候,一抓一个准,你们大易好多探子就这么没了。当初大哥收买我的时候,给了不少的钱,正好用来做生意,我家世代在主城做酥奶馍,不干这,做乞丐,你看我像痴的嘛!”
李望瑶很好奇眼张河做了什么,能让眼前这个暴脾气的家伙能做她的探子,“我问一句哦,我大哥是怎么说服你做探子的!”
“你大哥?张河?”摊主反问,李望瑶点头,他回答:“很简单,他很真诚的对我,给我了一大笔钱,然后我们拜了把子!”
“什么,拜把子!我都没和他拜把子呢!”李望瑶大为震惊,张河对她极好,她多次要求他把自己当做妹妹,张河都不肯,说这样对恩人不敬,要不是都城情况,他到现在还叫她当家的,他居然随意和一个大漠人拜把子。
听到李望瑶这么说,摊主可得意了:“哎哟,小姑娘,既然我大哥没和你拜把子,你就别张口闭口的大哥了。”
李望瑶被眼前这个摊主气得不行,是时候亮出自己的身份,让他休要这么得意:“也对,那按道理,你大哥张河要叫老板,你是不是也得叫我老板,我可是你的金主!”看你还有啥可豪横的!
原以为这样,能消消摊主嚣张的气焰,没想到那家伙却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脑子不好使的傻金主,我道是谁那么花痴,为了一个男的,搞暗探的门道,现一看倒也理解了,小姑娘嘛!”
这下可真把李望瑶给惹火了,二话不说:“哎哟,好好一个大漠人,给大易花痴姑娘做探子,出卖自己盟部,有啥好得意的!”
李望瑶的话,刺激了摊主,他反驳道:“谁说我出卖盟部了,就你这小丫头,给你再多情报,你也威胁不到伟大的阿克苏汗。你以为我痴傻,为了你追汉子,卖情报?”
眼看李望瑶的脸色愈发铁青,原本因她没接对头的气,也消了大半,毕竟是金主,拿了钱财,他还是要有点“职业操守”,换了换语气说道。
“行了,你气成这样,我也就满足了。我是为了伟大的阿克苏汗!阿克苏汗准备整顿大漠盟部,让大漠各盟部能齐心成为一个真正的国,谁知与我们交好的大易这个时候却要和我们大苏克部开战,大汗因为整顿盟部,惹怒了各领主,各领主都在盯着大汗,对我们阿克苏盟虎视眈眈,腹背受敌。
你那个心上人,就那个年纪轻轻的守城主将,我看他就挺聪明的,知道攻下大苏克,对你们大易百害无利,布阵那叫一个精密,看似攻实则守,看着战况激烈,实则两军对阵,并无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