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车夫有些怒火,其中一人劝他:“别说了,先问清楚。”
他立即将头转到慕卿四人的方向,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又道:“你来说!”
他伸手的方向正是慕卿。
慕卿抬了抬眼皮,淡淡的说道:“没发生什么事,我刚才做噩梦了,把他们吓着了。”
“什么?”
周围的人似乎是不敢相信,因为一个噩梦,就把其他人吓成这个样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慕卿见着刚才摸她胸口的那个女子慌忙的起身,“不是!是我!我刚才老毛病犯了,不小心……不小心摸了她的胸口……”
听见这话,一旁的人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他们的表情要多惊讶有多惊讶。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们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子之间有这种磨镜之癖!
男子之间但是见过不少,这女子……
可真是令人作呕!
饶是如此,车夫里面有一个冷静的,他说道:“你是要去军营做营妓的,怎么能还没进军营就做这种事!”
一年前,北安侯与北安侯世子平定羌族之乱,立下战功,从此取代了那个战无不胜的威靖侯,驻守边境的人换了,北安侯不像威靖侯一根筋,他是个脑子灵活的。
这不,朝野上下巴结他的人一个接一个,而他们的主子河清知府,就是其中一个。
知道军营寂寞难耐,便派他们去军营送女子过去当营妓,正合北安侯的意。
而如今这些女子里面竟然有磨镜之癖,这让他们如何是好?
他们不是河清知府,根本就做不了决定,放了这个女子?
不可能,知府回去会杀了他们的,若是不放,如今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里的人都知道了,难免以后会有人说漏嘴,若是送到军营让北安侯知道了迁怒知府怎么办?
这件看起来小小的事情竟然把四个男人难住了,他们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
显然,他们的心思想到了一处。
“各位大哥。”
他们渐渐的抬起头,看到慕卿的目光正在他们四人身上,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一旁侵犯慕卿的女子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将要说出口的话会对自己不利。
“让你们受惊了,这位姑娘是我的一位朋友,她从小就有一个毛病,每次从睡梦中惊醒就会对别人说自己有磨镜之癖,今日的事纯属误会。”
慕卿说完,四周又是一片寂静。
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决,如果这几个车夫心够硬,他们将这些姑娘送到军营直接离开,在这件事情根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这女子是磨镜之癖又有什么?与他们何干?
那女子着急了:“我……不是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