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到晚上,来的客人寥寥无几,吴妈妈可是糟心的很,姑娘们再不好起来,她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想到这都是灵音和那齐大夫所赐,吴妈妈脸色冷了冷,心道: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楚倾言还是守承诺的,她立即开出药方,给吴妈妈去抓药,也正如她所承诺的那般,过了一晚,姑娘们就都生龙活虎的,谣言不攻自破。
又过了几日,丝艳的病完全好了,就连疤痕都浅了许多,这还是浣纱楼里去疤膏的效果,想来过些日子,她身上的疤痕就完全看不见了。
丝艳虽然万般不情愿,但病好了是好事,她不得不履行赌约,拉长一张脸,愤愤的望着楚倾言。
楚倾言挑眉:“你要是不履行赌约我也无所谓,反正失信的人不是我啊!”
丝艳这小暴脾气,哪里禁得起楚倾言这一激,立刻冷哼一声,道:“死卖鸡蛋的,差不了你的,跑三圈就跑三圈,怕你不成!”
楚倾言但笑不语,却也给丝艳留足了面子,道:“脱光光就算了吧,辣眼,我还不想做噩梦。”
丝艳凶狠的瞪了楚倾言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脱去了外衣,只剩下一见肚兜和亵裤裹在身上。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热闹无比之时,因为浣纱楼的姑娘们全都病愈,再没有什么谣言,浣纱楼的客流也恢复了些许,因此,大堂与前门街道有不少的客人。
丝艳穿着这一身一出场,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她脸色红了红,狠狠一跺脚,绕着浣纱楼快速跑了起来。
楚倾言微微眯起眼睛,这丝艳小心思竟然这么多,乍一看,她绕着浣纱楼跑圈丢了颜面,抬不起头来,细一想,这是什么地方?她这一跑,岂不是为自己打出了名声,为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浣纱楼吸引了眼球?
她虽面带屈辱与羞愤,但是却并未捂脸,这浣纱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竟是越跑越慢,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将别的楼里的客人都吸引来了。
一时间,各色衣着的男人转着圈看热闹,对着丝艳指指点点,带着笑高声议论。
“这谁啊,这是做什么呢?”
“浣纱楼的丝艳,听说是输了赌。”
“这也太敢打赌了,果奔啊!”
“长得还挺秀丽的,美中不足的是身上有疤痕,虽然比较淡。”
“听说前些日子得了花柳,估计这疤痕就是这么留下来的,没想到竟然治好了。”
“什么?花柳能治?怎么治的!”
“这我哪里知道,得问高掌柜,他治疗的丝艳。”
“这姑娘有点意思,挺大胆的,不知道多少钱一晚。”
……
丝艳这一跑,竟然促成了三件好事。
其一,此事为人津津乐道,她的名字彻底打了出去,生意源源不断,财源广进,打赏颇多,一举成为了浣纱楼为数不多的顶梁柱级别的姑娘。
这就和攀比似的,你见过丝艳姑娘吗?就是整条花街最出名的那个,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多少的银子,哦?你没见过她啊,也配做青牛镇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