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啊……你说这……”税务局长擦了擦脑门儿上没有的汗,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啊,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好。
警察局长摆摆手,表示爱莫能助,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他上前拍拍税务局长的肩膀,“好自为之吧。”
到底言许箬为什么会接到税务局的查账电话?为什么税务局的监视器和系统上万千没有言许箬的出现?又为什么言许箬会真的出现在税务局,而地点又是在这个废弃了许多年的仓库里?
这些都不是厉肇爵现在想知道的问题,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眼前脆弱的好像马上就要碎掉的人身上。
“阿箬。”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还未触到她,却被她一股大力推开。
她脸上的惊惶让他心痛,,她眼里茫然的惊慌,她的身体在这个时空,她的灵魂却依旧被枷锁束缚。
这样的表情他不久以前见过的,只是他从未想过还会再次见到。
她的嘴唇煽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动作小心的凑近她的面前,听到了她发出的小声的气音,“没有……没有……不是……”
厉肇爵眼看着这样的言许箬,他感觉他的身体已经撕裂成了两半,灵魂高高的飘在半空,而肉体却在地面,受着地狱业火的折磨。
他伸出手,摸到她的脖颈,这漂亮的天鹅颈跟她的主人一般,让人喜爱,他抚摸着手底细腻的肌肤,如同每个温暖的夜里他对她呢喃的声音一般,“睡一觉吧,好好的睡一觉。”
那脆弱的人在他的动作下闭上了眼睛,厉肇爵脱下衣服将人抱在怀里,动作小心翼翼眼底却一片冰冷,他将这个逼仄的小屋扫了一遍,抱着人大步离开。
眼看厉肇爵抱着人出来,外面等着的人纷纷上前。
“走吧。”他的全部去注意力都在怀中人的身上。
江宴把税务局长安抚下来,才快步追上厉肇爵,他手里捏着纸张,只是触及到厉肇爵难看的脸色,忍了又忍,才将纸张又捏回手里。
回到厉家,心理医生已经在等着了,厉肇爵将言许箬放在床上,看到她这个样子,医生上前查看,一番检查下来,医生已经注意到了她不同寻常的反应,“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医生翻个白眼,“那我换一个问法,她为什么会受刺激,知道原因吗?”
厉肇爵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暂时还不知道。”他看向医生,眼底的锐利清晰可见,“她现在这样的状态,能不能治好?”
医生叹口气,说道:“之前就交代过她这个样子不能再受刺激,上一次知道原因再加上她本人的配合所以勉强才能达到那个效果,这一次连到底什么原因都不知道,有点棘手。”
有点棘手,就是还有机会,厉肇爵点点头说道:“我会让人过来帮你。”
江宴听着二人的对话,突然说道:“如果是刺激源,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说罢,他伸出手,将手里已经捏的皱巴巴的纸张递到二人的面前。
他把纸张一分为二递给两个人,厉肇爵一看到内容脸色一变,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黑体字,“这些,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他眼底充斥着红色,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时刻准备着护卫自己的领土。
江宴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有些不忍,这些东西对言许箬来说有些太残忍了,他说道:“就在那个仓库的桌子上。”他看向医生,“你觉得这个会是她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源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