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齐柔送到房间后我就退了出去,她也没说什么要挽留我的话。
之后我去赌场里转了一圈,正好看到张权在那里玩着,便跟他打了招呼。
“阿锐,今天开会的时候你没在,沈老就让我通知你一下。荆姐和乔三暂时被派到别的地方去了,这里现在由沈老的儿子沈半山负责,以后有事情你直接去找山哥吧。”
我有点奇怪的问,“荆姐在这里花了很大精力,沈老怎么会把她给支开了?”
张权一边收着筹码一边说道,“听说在花都那边也有一家我们组织与黑礁家合作的赌场要开业,荆姐可能是过去传授经验了。应该是暂时的,过段时间她就回来了。”
我心中泛起嘀咕,真的是这样吗?
今天张权的手气似乎不错,赢了不少。将筹码换成钱后就与我告辞,估计是去找小盈快活了。
……
第二天,我去前台处问了一下,得知齐柔已经退房离开。我拿出手机对着她的号码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拨出去。她一定是回浔南去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估计也就止于此了。
借着周末的机会,我买了两瓶酒两条烟去拜访汤维年,说起来我还是跟他混的,又是汤斓的长辈,于情于理我都该时常去探望一下。主要是我还想向他打听一下荆水行离开的事情,这背后会不会藏着什么猫腻。
按了门铃后,很快就有一位女佣为我开门,“陈先生来了,我这就去通告老爷。”
我来了这边几次,这位女佣倒也认识我。汤维年是独居的,不过别墅的佣人都很年轻漂亮,是个会享受的老家伙。
来到他的书房,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然后是汤维年的怒骂,“你这个蠢货还会干什么!养你这么大连个场子都看不住!我当初就该趁你还小的时候送去给沈敬城做养脔,也算对我有点用处!”
随后又传来汤彩吃痛的呜咽声,“我错了……爸爸别打了……饶了我……呜!”
女佣敲了敲门,待里面稍稍安静了一点,说道“老爷,陈先生来访。”
“嗯,让他进来吧。”
然后女佣为我打开门,我随即看到换上了一脸笑意的汤维年,以及角落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汤彩。
我向汤维年问候了一声“二叔”,他笑着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烟酒,“来就来,还带东西。”又转头对门外的女佣到“去准备午饭,我要留我侄子在这边用餐。”
女佣领命离去,同时汤彩也一声不吭的退出书房,甚至都没抬头看我一眼。
我一时有点内疚,等她走后试探性的对汤维年道,“要不我再去求一求小斓,汤彩那夜总会的事……”
汤维年摆了摆手笑道,“都是小事情就别去唠叨小斓了,是那混账丫头自作自受。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去接近那个陈瑞,虽然现在表面上我们与黑礁是合作关系,但这些明争暗斗谁又说的清呢。”
要真觉得是小事,你还对你女儿又打又骂的?看来汤彩在他眼里真的一文不值。
于是我也索性转开话题,说道“二叔,今天来我主要是想问问荆水行的事情。沈敬城突然间让她离开,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汤维年说道,“你小子还挺谨慎的。其实我也这么想过,很有可能他听到了一些你和荆水行不和的风声,既然他要利用你对汤斓或者说对苏家做点什么,自然不好这个节骨眼上让荆水行在这边搅局。”
“他想要对苏家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沈敬城这个人道行深的很,他能坐上地字头当家这张椅子,不仅靠脑子还要靠手段。总之我们的目的是支走荆水行,只要她不回来,这边就万事大吉。”文婷阁ening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