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上前直接连同被单一起把贡米兜了起来,就这么四个人扯着四个角朝外走去。
“爸!”芭提雅凄惨地喊叫,可惜换不来阿天丝毫的怜悯,他扯着芭提雅的头发向外拖,莫小云也被一个士兵用枪驱赶着跟在了后面。
上了车,贡米被扔在了车厢的地上,芭提雅和莫小云围在旁边,两人都在低低啜泣。
“该死的张宇飞,他怎么就没想到医院会有危险呢!”莫小云忍不住咒骂。
地下贡米的身子又微微一动,但随即又止住了。
车速很快,可以想见阿天怕耽误的时间长了出现其他变故。
透过车窗莫小云看到车子已经开到了基地前面,一个急刹刹住车,两个人由于惯性顿时歪倒在了车厢里。
后门拉开,士兵们吵吵嚷嚷地冲过来,七手八脚把两个人押下去,同时有人跳上车厢把贡米有抬了下去。
阿天已经站在了大厅里,他手持“沙漠之鹰”仰头对着天花板上的恢弘壁画,那是大鹏鸟围绕的那莱王的图案,这是国的图腾。
张开双臂阿天纵声长笑,看着已经扔在他脚边的贡米阿天缓缓蹲下身说:“老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忍了你很久了!”
芭提雅和莫小云的双手被士兵们反拧着,芭提雅眼冒怒火一次次试图冲向阿天,阿天转头看着她,然后阴森一笑,走到芭提雅面前挥手就是一巴掌。
“贱人,你们父女俩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你们的一条狗?你们从来都没拿我当过人!”阿天愤恨地叫嚣着。
芭提雅啐了阿天一脸吐沫说:“恩将仇报的小人,当初如果不是父亲好心收留你,你早就饿死了,我只恨父亲养了你这么一头狼!”
阿天哈哈大笑说:“不错,我怎么可能是狗呢,我是一头狼,我要将反对我的全部咬死,不过我说了,我是不会杀这个老东西的,还有你,你最好给他打板的漂漂亮亮的,等着和我结婚。”
“把他们带进来!”阿天突然转头随着大厅大门嚷到,早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一群人走了进来,芭提雅看到那些都是父亲的心腹,如今都成了阿天的阶下囚。
“小姐,对不起,使我们没用!”为首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哭着对芭提雅说。
芭提雅摇着头说:“芮塔叔叔,不怪你们,要怪只能怪父亲瞎了眼,只能怪这个小人太阴毒!”
阿天用枪筒在自己的脑壳上来回蹭动,像是挠痒痒一般。
“老头子,这些都是你的心腹,我说过不会杀你,但是没说过不杀他们,虽然你现在看不到,也听不到,我还是想当着你的面处决他们!哈哈哈!”
阿天猛然转身对着成排的士兵说:“准备行刑!”
“等一下!”芭提雅突然冷笑说到,“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一个人呢?”
阿天茫然四顾,好像并没有漏掉哪个人,当他看到莫小云的时候恍然大悟一般说:“啊,对了,还有我们的好朋友张先生,那个无所不能的家伙!谢谢你提醒我,如果不把他一起送上路,我怎么能霸占他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呢!”
莫小云大惊,芭提雅这是昏了头吗,这种危险的境地她偏偏主动提到了张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