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星有趣的看了一眼苍术,道:“哦?我也觉得甚是不一样。”嘴角的笑容高高的挂着,贺南星显然是很高兴的模样。
两人刚刚踏进贺府,就看见贺广白也在门口晃荡,一看到贺南星进来,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
“三弟还知道回来?”贺广白没事找事般,说道:“整日里围着那个貌若无盐的废物林夕月,简直丢尽了我们贺家的脸面!”
说完,贺广白还嫌弃的看了二人一眼。
贺南星的脸色游戏写难看,自小在贺府,贺广白对自己就是这般的敌对,没事找事,自己都是不在意。
这次,贺南星也没有放在心上,直接打算越过贺广白进府去。
“你给我站住!”贺广白心里火大,直接就拉着了贺南星。
这个贺南星也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好歹是他的兄长,说走这就走,还有没有将自己这个兄长放在眼里,这不是存心要自己难堪吗?
贺南星无奈,脸色淡淡的回头,问道:“兄长有何事?”
语气淡漠,态度疏离,一点都不像是亲兄弟的样子。
“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贺广白故意提高了几分自己的声音。
贺南星的脸色依旧淡漠,看着贺广白,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转而继续道:“听见了,还有事吗?”
“你你你!?!”贺广白生气的用手指着贺南星,十分生气的模样,显然是炸毛了。
贺南星讽刺一笑,道:“如果兄长没事,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贺南星对着贺广白揖了揖手,就带着苍术大步流星的离开,贺广白在后面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混蛋!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狠狠踩在脚下的!”贺广白恶狠狠的诅咒道。
贺南星可不管贺广白心里想的是什么,直接就和苍术回到了自个的院中。
林夕月回到家中,恰好林斐然也回来了,看到林夕月这么晚才回来,联想林夕月这几日忙着乌发膏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林夕月来。
“月儿。”林斐然亲切的喊着,走上前去宠溺的摸了摸林夕月的头。
林夕月回头看着林斐然,心中对林斐然的不满释然了不少,乖巧道:“兄长,你回来了?竟然可是累了?”
“不累,月儿我们快进去吧。”林斐然笑了笑,拦着林夕月便跨门进去了。
林夕月和林斐然在厅堂坐下,林煜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下不来床,两人的耳根倒也是清静了不少。
“来,月儿,你喝杯水,想必累了吧。”林斐然给林夕月倒了一杯水,温柔道。
林夕月心中一暖,从怀中掏出来一个香囊,递给了林斐然,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味,林斐然极为欢喜的接过。
“这个是我特意为你制作的,上面放了特殊的药材,可以提神醒脑,使人明目清神。”林夕月耐心的解释说道。
香囊上面的花纹也是林夕月一点一点的绣制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