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走了,御医留下了药暂时住了下来,等情况稳定就没事了。
春莘和春梧在时夏的卧房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这次殿下兵行险招,但是也走对了,躲过了许多暗害。
十个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能挨。
至于一年俸禄,她们殿下不会亏待她们的,那点俸禄不是事。
春莘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时夏,不由得对她的心计感到佩服。
各方反应都算得死死的,哪怕有人怀疑她,却也是找不到证据。
就连那个暗探的死,她也预料到了,春莘回想起了之前时夏的安排,感到惊叹。
“事情不宜闹大,那关押探子的地方守卫外紧内松,做个样子,他不死,事情就不容易平息。”
就跟个赌徒似的,可这个赌徒却一压一个准。
经过此事,时夏可以轻松好多天了。
七皇女府明枪暗箭的也要少许多。
下次动荡肯定是及笈礼之后了。
春莘跟春梧对视了一眼。
“我去给殿下看药,事情了了,一切恢复正常,我这边也会吩咐下去的。”
春梧向春莘点了点头。
春莘背后的人她是知道的,时夏从没有瞒过她,说起来这次若不是晋王,她家殿下说不定还陷入着举步维艰的困境呢。
此时,正恒宫里。
时秋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变故来的太快,她一下就被打乱了计划。
还好今天的事,没有惊动皇室内部的人。
“大姑姑,去传话,告诉皇夫,郑重准备时夏的及笈礼,让他不准乱搞什么花样。”
“是!”
二十来天后。
时夏总算是醒了过来。
春莘和春梧看见时夏醒来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御医和她们手下的人都说二十来天就醒了,但万一醒不过来呢?
毕竟时夏拿去做赌注博弈的,是自己的性命。
“殿下,感觉如何?”
时夏才醒,整个人都还没有力气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
御医在一旁诊治,带着他自己的侍从,宫里也来人了,说女皇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