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莫则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躬身朝言凌看去，“少主，李如海应该是被人抹掉记忆了。”否则不可能折腾了这么半天，一点有价值的情报也没得到。

言凌闻言，脑海里顿时划过少女苍白的脸，半晌，淡淡然的「嗯」了一声。

老莫见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似是对男人如此淡然的反应有些惊诧。

顿了顿，老莫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又小心翼翼的出了声，“那李如海怎么处置呢....”

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李如海，老莫头一次觉得自己以前惩罚人的手段多么的小儿科，也更是对眼前的言凌有着发自心底的敬畏和恐惧。

果然是因为轻歌小姐的缘故吗？

所以少主人竟然连孤儿院的规矩都破了，居然破天荒的对客户出了手。

“没用的东西留着做什么？”男人眼里一如既往的淡然，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老莫闻言一惊，下意识的，“可、可他是我们的客户，这要是让....”

天！

将客户劫到这里，还折磨成这幅鬼样子已经足够让他震惊了，但即便这样，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补救的余地，反正这李如海已经被催眠过一次，大不了再多催眠一次忘了这酷刑的部分，至于对方是否能在短时间里接受多次的催眠，对方是否会变痴变傻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

可没想到少主人竟然...竟然还想杀了对方？？

！！！！！

言凌抬眼看去，一双漆黑阴寒的眸轻轻落在老莫身上。

老莫身上汗毛顿竖，面色倏地白了白，“对、对不起，少主，是手下逾矩了，对、对不起....”

看到身前人身形轻颤的跟只筛子一样，言凌淡淡地又收回视线，“处理干净点。”

“是！”这一次，老莫喉咙紧的不敢再有半点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