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一瞬不瞬凝视着马云标,突然扭头望向卞庆喜,伸手一指不远处同样蜷缩在角落的余乾,淡淡问道:“卞,我问你,那个余乾这次是不是毛遂自荐要来帮你的?”
卞庆喜蓦地一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我没请他帮忙,是他自己一定来的。”
“你今年年初实施的一条政令对他的船运生意影响极大,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他为此怀恨在心,甚至叫嚣要匿名举报你。”
“你觉得……他会是这样以德报怨的人么?”
说到这里,他又望向了马云标:“怎么样?马大师,把你和余乾联手暗害卞夫人,想要借此弄垮卞sz的事说出来吧。”
“别有任何隐瞒,否则,我下手可不会留情的。”
……
随着马云标的供述,一炷香的工夫后,众人色变,群情激愤!
“呵呵,余老板,马大师,你们的胆子是真不小啊,在我们东海市的地盘上,居然敢干出这样的勾当!”
“狗曰的!原来卞夫人是你下的毒手!”
“余乾,马云标,连卞夫人你们都敢动,还特意跑来演这么一出戏,当真是狗胆包天!”
“这一环扣一环,真够阴毒的啊!”
……
马云标抖抖索索地爬在裴风面前,跪着一动也不敢动,面如死灰。
不远处,余乾被众人围在墙角,脸色已然一片惨白。
“余乾,你个孙子!”
人群中,薛仁举冷冷一笑道:“就因为生意上的事,敢对卞夫人下手这么歹毒,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余乾,你胆子真是不小,连卞sz都敢阴!”
“卞sz,您发话吧,这事该怎么办?我们都听您的!”
卞庆喜双目赤红地瞪着余乾,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他完全没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这个余乾!
据马云标的供述,阴蜈幼体是他受了余乾的指示,两个月前趁一次他们夫妇二人去禹杭省参加会议时悄悄种入他夫人体内的,目的……自然是想让他废除那条政令,无论最终是采取胁迫的方式还是交换的条件。
这阴蜈幼体一旦入体,危害极大,伤身伤智,破坏免疫力不说,若是幼体停留体内超过3个月,阴煞之气会彻底侵入经脉肺腑,对身体造成无法痊愈的伤害,不断折损寿元,绝活不过10年!
为了那条政令,这个余乾竟然动了如此歹毒的心思,对自己妻子下这样的毒手!
若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地位,他真的是杀了余乾和马云标的心都有了!
沉默片刻,卞庆喜没有理会余乾和马云标,而是缓步走到裴风身前,神情凝重地一抱拳,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沙哑地问道:“裴先生,我只问一句,您能不能救回我的妻子?”
裴风神通莫测,年纪轻轻竟能手驭闪电,神威盖世,宛若神人,镇得马云标丧魂落魄,跪地磕头,甘拜下风,这是他亲眼所见。
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谁能救得了他的妻子,彻底解决他家这邪异诡事!第一文学网n1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