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之前的嚣张哪去了……”化作风雪将云炎围困的牧寒清肆意挥舞手中利刃，她并不急于分出胜负，只是在享受，享受对那个女人的报复。

“抓住你了……”

默默承受不是云炎的风格，抵挡利刃袭击的云炎猛然挥出一剑，这一剑将风雪劈散，将牧寒清手臂斩下。

“感觉如何？”

喜悦刚升，手臂传来的刺痛之感瞬间便让云炎脸上的笑容僵硬，斩断手臂的牧寒清微笑着随风飘散。

“无畏的反抗，你甚至不明白天地二境究竟有多大的差距……”道道身影浮现，轻轻从云炎身边走过的牧寒清双眼带笑，丝毫未将剑刃临身放在心上。

“究竟怎么回事？”前脚刚刚搅碎了牧寒清的身体，可眨眼间碎裂的身体又恢复正常，甚至用锋利的手指在云炎脸上留下五指伤痕。

“继续愉悦我吧，用你的无知让我开心吧……”渐渐变得疯狂的牧寒清挥舞着利爪，将云炎团团包围。

“该死，必须想出办法……”长剑舞动，怎么也斩杀不完的云炎强行从包围冲出，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散……”

翼羽飞舞，虽无法左右战局，但能让云炎躁动的心安静下来，而他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安静。

“东方师傅说过万物都有其运行轨迹，眼前白茫定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地方，静下心来仔细寻找，寻找那微小的轨迹……”缓缓闭上双眼的云炎将防御交给了翼羽，慢慢将心放松，让心自由飞翔。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师娘讨回公道，现在怎么无动于衷了，如今的你有什么资格……”翼羽极速但阻挡不了牧寒清的脚步，手中利刃挥舞，轻松便将一枚翼羽斩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收获的云炎渐渐变得急躁，他实在不明白白茫为何没有改变，难道东方师傅所言对此世并不适用？

“老祖出手吧，再拖延下去云小师弟便危险了……”事态已经明了，全力而战的牧寒清彻底左右了战局，没有知识基础铺垫，云小师弟根本无法越过天地二境的沟壑。

“众弟子听令，随老祖一同…静静等待……”准备动手的烈炎老祖突然一顿，脸上担忧瞬间退去，因为臭小子出剑了。

“毫无变化？没有轨迹？”试乎想到什么的云炎突然安静下来，紧紧感知着一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淡淡笑容在脸上浮现，已参悟事情缘由的云炎轻轻挥出一剑，将眼前的虚幻斩破，既然眼睛会骗人，感知欺骗人又有什么奇怪。

“该死的东西，你凭什么如此轻易跨越天地二境的沟壑，凭什么……”嫉妒让牧寒清扭曲，凭什么那个女人能轻易得到她所想拥有的一切，凭什么那个女人受难有人相助，凭什么那个女人能过得比她幸福，凭什么凭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

剑锋冰寒，沉着面对的云炎一剑快过一剑，终于扭转的局势。

“别以为你胜券在握，虽然你能跨越天地沟壑，也依旧差的很远……”疼痛唤回了牧寒清失去的理智，不再被怨恨支配的牧寒清拥抱风雪，真正向云炎展示天境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