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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郑莎莎还是忍不住问叶寒:“你相信蔡建彪的话,相信在酒店刺杀我们的人和他无关?”
“他说的是真的。”叶寒说。
“何以见得?”郑莎莎有些怀疑。
“蔡建彪能混得这么大,那当然也不是二百五,他如果要杀人。肯定不会派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做,而且不会闯进酒店那样的公共场合去做,而且还在他们把事做完以后再杀了他们,我和他没有什么仇恨,他犯不着牺牲两名得力手下的命去换我们的命,再说了,既然他埋有狙击手在酒店附近,那他就没必要再派人去,直接让狙击手对我们下手不就行了,又何必赔上两名得力手下?”叶寒说。
郑莎莎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所以你认为那两个虽然是蔡建彪的人,但却并非是他派出去的?”
“在此之前我就有所怀疑,不过和他打了这一架之后,我倒认为绝对不是,派出自己的手下做事,再把他们当众杀了灭口,这样的蠢事蔡建彪这样的老江湖是不会做的,那两个死的人,绝对不是他派出去的,而是别人派在他身边的卧底。”叶寒说。
“那会是谁?黑风会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郑莎莎问。
“很有可能是,但也不完全确定,或许黑风会一直和蔡建彪有某种合作,但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合作方更容易因为利益而反目。所以有人想把这件事嫁祸给蔡建彪,能掉我们当然最好,但如果杀不掉我们,那就让我们去找蔡建彪的麻烦,对那些人来说也算是达到目的。”叶寒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郑莎莎问。
“盯着宫本。我始终认为,这个人才是最危险的人物。”叶寒说。
案子一下子陷入僵局,那些死去的日本艺人都已经火化,根本无处查起,不管是宫本还蔡建彪。也全都变得老实起来,每天正经做事,表现得中规中距,没有任何的不妥。
叶寒没事就到处溜达,喝喝酒泡泡妞,小日子倒也过得惬意。但郑莎莎就不同,她这两天都不见人影,听说是去了当地的警局,看当地一两个月以来的案子材料。
因为她始终认为这件奇怪的女子集体怀孕案,背后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是简单的案子,那红量会也不会自己亲自来查了。
晚些时候,郑莎莎打来电话,让叶寒别玩儿了,赶紧开车到警局门口去接她。
叶寒可不敢得罪她,赶紧的开了车去接。
来到警局门口,看到郑莎莎手里抱着一堆资料,正在和两个警察聊着什么。叶寒将车停下,摁了一声喇叭,郑莎莎和那两个男警察说了再见。打开车门上了车,那两个男警察看着郑莎莎她们的车走远,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回去了。果然,美女办事就是方便,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不用说,你肯定是有重要发现,要么就是发现了案子的线索,要么就是发现了警察局的帅哥了,不然你泡不了这么长时间。”叶寒说。
“你别扯远了,我还真是有重要发现。最近几个月以来,本市发现了一种高纯度的致幻独品,其让人上瘾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市面上流行的几种硬独品,但是缉毒队的却一直查不出这种独品的来源,这种独品的危害程度,甚至超过了冰独。”郑莎莎说。
“那又如何?”叶寒说。
“你不认为黑风会把他们的势力扩展到华夏来,也是为了利益吗,难道他们向华夏渗透,就只是为了好玩?”郑莎莎说。
“你是说这些新型的独品,就是黑风会卖到华夏来的?”叶寒说。
“我认为是这样,当然了,我现在并没有证据。”郑莎莎说。
“其实我也认为是这样的,日本的社团合法化,导致很多社团兴起,各社团之间的斗争也越来越剧烈,本来就那么一小块地盘,只有那么多的利益,那么多的社团去争去抢,自然是生存越来越困难,所以黑风会就想着要往华夏发展,华夏是禁仓支的,军火生意他们很难在这里开展,当然最赚钱的就剩下独品生意了。”叶寒说。
“所以那种新型的独品肯定是他们弄到这里来的,只是相关的缉毒部门一直查不到他们到底是如何把独品运到这里来的,也查不到他们运毒的通道。”郑莎莎说。
“你说,那些人日本来的艺人的死,和黑风会是不是也有关?或者说和那些新型独品有关?”叶寒说。
“用人体运毒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技术,先把独品吞到肚子里去,然后再拉出来这样的手段很多毒贩都用过,不过我们现在的也针对这一类的运毒方式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发现一桩从那边偷运独品的案件。”郑莎莎说。
“所以他们的手法肯定非常的隐蔽,但是不管他们如何隐蔽,也是会露出破绽的。”叶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