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不要告诉我,你也想在这干等一夜啊?”裘亦白见劝说钟离未果,转头看向祁初。
祁初脸虽冷着,却坚定的点头,“嗯!”
“哎呦!”裘亦白几乎要被这两个一根筋的人逼疯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傻啊?在这站一宿,人没见着,自己先没了!这穷乡僻壤,去哪儿找医院啊?”
“你先回住处吧!冻伤了你,我没法子和裘老先生交代!”
“你这叫什么话,我是担心自己吗?……哎,真是气死我了你!”裘亦白真是拿眼前这两头倔牛没办法,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看着神色坚定,执意要把自己冻死的两个人,真想一闷棍下去把他们直接拖走。
眼下这节气,虽说是已然立了春,但倒春寒厉害的很。没等一会儿,天色就暗了下来,没了太阳的温度,北风渐起,路上已然看不到行人了。
裘亦白这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哪里受得了这恶劣的环境,加上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的本来就少,冻得直跺脚,双手拢在嘴边,幽怨的看着身旁二人,却也没再提走的事。
大约又过了两个小时,天已经黑透了,周围一片漆黑,除了月光就剩下嘶吼的北风还在吹,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除了偶尔的几声狗叫,周围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