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钰炔面色发黑,蹭的一下从位子起起来。
“先生!”着急忙慌的邢管家恰时冲进来,喘着粗气道:“手下人发现了江永胜的行踪。”
说着,将手里上江永胜的照片递给宫傲娇看。
宫钰炔在看清这满脸刀疤横肉的男人,跟视频里的男人是一个人时,当下气得面色苍白,一拳狠狠的打在桌面上,怒气冲冲嘶吼道:“给我剁了他!!”
畜生不如的东西,竟敢欺负他的南茶!
“是。”邢管家吓得小跑出去,刚到门口,就听见先生冷厉的声音:“我亲自去!”
……
差点被江永胜欺负的南茶坐出租车跑回了新家。
回来时姜父正好在门口浇花。
司机跳下车追她:“小姐,你还没给钱!”
“我来给。”姜父拦住司机把钱补上。
南茶哭着跑回了房间,进了浴室,虽然没被江永胜碰,但她就是止不住恶心。
姜父眼见她上了楼,连忙进厨房告诉姜母:“南南哭着跑回来了,你快上去看看,问问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姜母一听,慌得放下手里的活,急匆匆进了房间。
进门后发现南茶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
她慌得敲门:“南南,你没事吧?南南。”
南茶用沐浴露不停地搓洗着身上的肌肤,心里那种屈辱感,让她痛不欲生。
“南南,你别吓妈啊,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你快说话啊。”
姜母急得鼻子一酸,声音里带着哭腔。
南茶出来后抱着姜母哭,“妈,我在公司门口碰到江永胜了,跟小时候那次一样,他发疯,要碰我。”
呜呜。
姜母听完顿时面色煞白。
“我想他再禽兽,也会顾及血缘,没想到他又想欺负我……”
“他在哪,他在哪,我要去杀了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毁了我还不够,还想毁我女儿!”
姜母气急败坏地说到这,转身就要去下楼。
“妈!不要去。”南茶伸手抱住姜母,哭着道:”我没给他占便宜,就是心里好恨,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生父!“
“是妈对不起你,是妈的错。“姜母眼眶泛红,忍辱负重的眼泪掉了下来。
“不,妈,不是你的错,是他的错,从小到大我恨透了他,我真恨不得他死!“南茶抱紧母亲咬牙切齿。
“像他这种人,活着只会让亲者恨,仇者快,他该死,早就该死了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
难过了好一阵,双眼通红的南茶不得不打电话给玲姐,提前取消了下午的采访。
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洗澡时感染了风寒,当天晚上她就开始发烧。
一边烧一边说胡话,嘴里不停地念着宫傲娇。
姜父姜母无奈,找来了医生,守了她一夜没合眼。
直到第二天傍晚,南茶才退了烧,挣扎着爬起来喝了点小米粥。
看见父母脸上的倦色,她咧开嘴,下意识安慰道:“爸妈,我没事,好了,明天就可以拍戏了。”
“南南……”姜母闻声欲言又止。
南茶觉得母亲脸色不对劲,“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母咬咬唇,看着她的眼睛,咬牙道:“江永胜昨晚死了。”
南茶心里咯噔一下。
江永胜死了?
昨天她是诅咒他死,没想到真死了。
都说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