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爷是楚州州长梁毅的父亲,又是在整个秦域古玩界,都算泰山北斗一流的人物。他这一开口出声,自然没有人还会那么没有眼力劲,再跟出言他去竞价。
女主持人笑意盈盈的三声鎚响,交易已成!
梁爷亲自拿着羊脂白玉镯子走来,取过苏嫣然的号牌让工作人员办好赠予手续,不容分说,直接给苏嫣然戴在手腕上。
“嫣然,这羊脂白玉镯子是梁爷爷送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嗯,就算是我给韩鸩的诊金!韩鸩啊,等会散场后,陪我老头子去老街喝一杯如何?”梁爷乐呵呵地问道。
“苏氏长房这个上门女婿,居然跟梁爷的关系也这么好?”
在满场来宾传来的震惊凝视中,韩鸩与苏嫣然连忙站起身来,双双含笑推辞:“梁爷,这个可使不得,这支羊脂白玉镯子太过贵重,我们夫妇受不起这份厚礼!”
“有什么受不起受得起的?难道我老头子的一条命,还不值得这区区八百万?”梁爷拍着韩鸩的肩膀,仰头哈哈大笑。
他身家巨富,单凭那副文彭墨竹图真迹就已赚了不止八百万,今次送苏嫣然这个镯子,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再者说来,就凭韩鸩的眼力与医术,为人品性,送出这羊脂白玉镯子与他交好,当然大大的值得!
“多谢!多谢!梁爷,我送你老人家回座位。”韩鸩满脸苦笑,扶着梁爷的胳臂,毕恭毕敬将老爷子送回原位。
今次拍卖会过后,韩鸩与苏嫣然夫妇,可算是在越州与楚州两州上层圈子中出名了。
韩鸩回到自己座位上,看着苏嫣然腕上那支羊脂白玉镯子,阵阵细腻温润的光芒,在灯光下耀目轻闪,竟分不清是玉色白还是手腕更白,一时间,韩鸩竟然有些目眩神迷。
“……嫣然,早知道你戴着镯子这么好看,我就亲自拍下来送你了,不该让梁爷又破费……”韩鸩傻乎乎地笑道。
他收下青釉瓷罐与失传的血色母蛊王已经算是当日诊金,万万没有想到,梁爷还会借着今日秋拍,来上这么一出。
“韩鸩,看你这一脸猪哥像!”苏齐宇推了推他的胳臂,低声取笑道。
“老大,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许云迪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孟文,许云迪与梁爷相继出手送礼之后,就好像开了个什么例子一般,满场名流纷纷响应,就连董云海也拍下一件拍品送给苏嫣然。
毫无疑问,今日秋季拍卖会上,苏嫣然才是那一道全场最瞩目的光。
张希希早已心如死灰,每每她看中的拍品,才刚一叫价,就立马会有人拍下,转手直接就送给苏嫣然。
甚至连尤云龙都看出来韩鸩今日是故意要落那个白痴女人的面子,示意身旁坐着的小白,拍下一条手链给苏嫣然送去。
张希希如坐针毡,她所谓的身家背景,她引以为傲的出身豪门的健硕丈夫,全数被今天的韩鸩与苏嫣然,狠狠砸了个粉碎!
“雄飞!我们走!这破拍卖会,再也不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张希希脸色铁青,恨恨站起身来。
“走!”杜雄飞也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再也坐不住,带着妻子大步朝展厅大门走去。
临走之时,还不忘瞪了韩鸩的背影一眼,眼底嫉妒疯狂闪动!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