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的?莫非是阉了它们不成?”
赵四挠挠头,出了自己的大胆猜测。
“没错,就是这样。”
“啥?还真是?”
我点点头,“其实在农村人们同样会把发情的猪给阉了,而且还是猪。”
因为猪的发情期很早就会出现,若是不阉了它们就会咬死同类。
我见过怎么阉猪,手段有些残忍,猪的惨叫声能让你不忍心看,而专门做这种事情的人叫做敲猪匠。
因为手段有些残忍,所以敲猪匠的名声不怎么好。
从一件事可以看出来,就是在农村有的孩若是耍脾气哭个不停,大人就会吓唬他敲猪匠来了,孩会吓得立马不哭了。
当然,这个事情我并没有亲眼见证过,只是道听途,具体它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证。
“所以你是打算阉了它们?”
赵四看着那些驼鹿,总感觉这个办法有些不靠谱。
“那倒不至于,我打算采用草药让它们的某种特定功能丧失。”
“这个办法跟阉了它们有啥区别?”
“没有区别,只是这个办法更安全。”
开玩笑,动刀子不被驼鹿踢死才怪……
忙活到晚上才算是把那些动物分隔开,感觉这比带孩子还要累,孩子多少还听的懂你啥,那些动物可完全听不懂,只要你靠近它就乱跑了。
“咦,你身上好臭!”
聂纯仙捏着鼻子后退几步,我闻了闻手上,果然有一种莫名的臭味,应该是从那些动物身上来的。
“你们不是有一个浴缸,可否给我用用?”
累了一腰酸背痛,我想好好的泡一泡。
“那可不行,那是我们姑娘家用的,男人谁也不许乱碰,碰了剁手!”
“可是浴室是男人修建的,你们咋用着了?”
“别强词夺理!不行就是不行!”
……
当晚上我就挑选了两头强壮的驼鹿,给它们吃的草料放了药,只要吃了就等于是被药物阉割了。
可是它们的嗅觉挺灵敏的,闻到异常的味道就不吃了。
“这可怎么办?”
赵四看着两头不愿意吃草的驼鹿犯了愁,人家没有那么傻,这方法看来行不通。
“是药放多了吧?减少剂量试试。”
这次把剂量缩减到了十分之一,两头驼鹿低下头闻了闻地上的干草,片刻后就开始吃了。
“十分之一的药量太少了,估计得喂它们两三才能见效。”
“时间长一点没关系,就怕没用。”
动物的消化能力可不是人类能比的,尤其是对于食草动物来,它们对于素食的消化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即便是有刺激性的植物它们吃了也没事,所以我担心那些草药起不了作用。
“那怎么办?”
赵四觉得真是伤脑筋,想不到这第一步就这么难。
“先观察两再吧,要真的没用再想别的办法。”
营地。
我有些口渴就去厨房喝水,没想到遇到了几没见的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