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可以回宴会了。”郎斐墨换好衣服,从内室走出。
“不要。”郎心摇了摇头。
“怎么,心儿是觉得宴会上无聊了吗?”
郎心点了点头。
她不能让他那么快回去。
她想拖到宴会结束,不给白潋画一丝一毫的机会。
郎斐墨宠溺一笑,手指轻点她的眉心,无奈道:“闹着要来的是你,嫌无趣的也是你。还真是孩子心性。”
“不过,心儿不想回去,留在这儿也无妨。兄长吩咐人送些吃食来。”
“兄长,那你呢?”
“兄长得回宴会了。只是出来换个衣服,不能离开宴会太久。”
“我头晕,兄长留下陪我好不好?”坐在木凳上的郎心,伸手拽住了郎斐墨的袖子,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望向了郎斐墨。
“头晕?心儿是生病了?”郎斐墨的神色一下就变得有些紧张,他的手背轻触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应该是没有发烧……”
郎斐墨蹲下,平视着她,忧心地问道:“心儿,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郎心看到他关切的神色,微愣。
以前,病得再重,也没有人这样问过她。
现在,不过是头晕罢了。
但为了能留下他,郎心娇气地点了点头,“哪里都不舒服。兄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郎斐墨没犹豫地应了下来,“嗯。我派人和皇上说一声。我们先回府看大夫。”
“汉王这么早就要回去了吗?为了一个奴才?”
一道女声自门口传来,郎心抬头向门口望去,发现是居然穿着舞衣的白潋画。
白潋画眼神复杂地望向郎心,脸色古怪。
怎么还自己来了?郎心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