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被中年妇女神奇的脑回路给震撼到了,这叫哪门子的神仙显灵?摆明就是你儿子让人给戴绿帽子了,她自己还搁这儿美呢,不过,看她虔诚的样子,我又不能说太多,如此坦诚实在的妇女,万一承受不住打击,寻了短见,那岂不是彻底毁了。
她见我不说话,还以为被她真诚的神态所说服。
不过,蟠龙山早已经是自然保护区,并没有人啊,我问道:“对了大姐,您家是在哪的?四周都是荒郊野外,也没见到有村子。”
“我是莱莱沟里的,距离这儿得有得二十多里地呢,天没亮我就在村子出发,刚才在半山腰时我还以为能下雨,转眼间这天气就放晴了。”妇女让我坐下休息,她挎着篮子又说:“我进去先还愿,小伙子你自己缓缓身子,我就不陪你了。”
现在赵澹泞还在屋内,我担心她万一狂性大发,杀人咋整。
趁着吴晓丹没上来,我赶忙说自己胸口难受,上不来气儿,求妇女帮个忙。这位大姐人非常不错,放下篮子过来开始给我敲打着后背,一边敲着一边还数落我年轻人缺乏锻炼,成天抱着手机,身体都已经玩垮了,仅仅是爬个山就彻底完了。
借着机会,我说:“大姐,你说这个白虎神庙是啥时候建的?里面的神像咋还没脸呢?”
“说谁没脸呢?”妇女用力推了一下,又说:“我看你这个孩子就是没有信仰,咋还能说神仙没脸,我瞧你才没脸呢。”
没想到她竟然急眼了,我连忙解释说自己看到的神像是没有五官面部的。
妇女说:“神仙的模样岂是咱们能知道的?再说了,你见那庙宇供奉的佛祖、神仙各个都有模有样的,有谁真见过吗?不都是工匠手里做出来的吗,所以说啊,白虎神庙的神像是没有五官的。”
我心里小声叨咕,这不还是没脸吗。
可看人家虔诚,的确是没法说。
谈话间,吴晓丹也爬了上来,看到妇女先是点头打了招呼,见他匆匆忙忙地跑进神庙,我总算是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大姐,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神庙存在多少年了?毕竟,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白虎神庙那么灵验,咋还好端端破败成现在这样。”
妇女叹了口气说:“听说是在二十多年前,神庙被雷给劈了,院子里以前有一棵树,受到雷击过后,树下发现了宝贝,被当时许多村民争抢空了,从那以后这间白虎神庙就谁也修不了,只要动这里的一砖一瓦,跑肚拉稀还好说,闹出人命就麻烦了。”
“这么邪乎?”我也挺惊讶,没想到神庙还挺傲娇,不让别人碰。
妇女继续说:“别人都说神仙不灵,可我觉得很灵,要不然我也不能报上孙子啊。”
正好吴晓丹出来给我做出一个得手势,看来赵澹泞没有什么事儿了。
盯着妇女刚刚所讲的古树位置,想起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脸上滚烫的感觉依旧清晰无比,就好像有某种力量,企图剥下我的面皮一样可怕。
然而,我是白虎印,这里又是当年黑衣人见我父亲的蟠龙山,更是冥罗殿在黄泉路上的一个站点,白虎神庙破败的时间上与我出生的日子特别接近,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早早被人安排妥当?
“来,你过来。”
吴晓丹压低了声音,对我摆摆手,显得特别神秘。
我心想他是不是有毛病?怎么搞出一副做贼的样子。
“咋啦?”老友书屋lay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