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人已经跟我们来了沈国,他定然是不会两面三刀,我们稍安勿躁,等等他的消息就是。”
桌上的消息是他们的手下传来的,此时他们要等待的就是野佩的消息。
不出几日一个身上穿着斗笠的男人出现在了勤王府门口,他点名要见于西洲。
“你有什么事情?”
于西洲侧脸看着那个神秘的男人,手中的帕子搅拌了一下,给旁边的侍卫一个眼神让他保护自己。
“夫人无需如此。”
小厮摘下头上的斗笠微笑的看着于西洲,一张熟悉中带着略微陌生的面庞浮现在于西洲的眼前,丝毫不加掩饰,像是并不畏惧在这沈国会丧了生路似的。
那人微微一笑而后尊敬的鞠了一躬,转眼间手中便多出了一张泛着微黄的纸张。
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多日并未见到夫人,没想到您还是如此的容光焕发。”
他?
猛然站起来,于西洲并未想要能见到这人,还真是有些惊喜了。
她有点意外的看着他,口吻中都有些抑制不住的讶异。
“真是没想到你会出现在勤王府。”
那人含笑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些别的来搭话,因为他此行的意思只为了传这封信罢了。,不敢多加逗留,也不敢多说半句话惹是生非,这些道理是野佩告诉自己的。
“从上次方阳城一别,没想到你身上的气度都不同了。”拍了一下额头,她恍然大悟的笑出声音。
“你是野佩的人吧。”忽然想通,她觉得自己真是傻。
对着于西洲行礼,此人频频点头,“夫人,野佩已经猜到你们调查到他到了梁国的事情,特意请小人来给夫人传话。”
将信将疑的打开信件,侧目看看小厮,眼睛当即被信件上的字迹给震惊了。
“来人,先给这位小哥安排一下住所,我有些要事要与世子讲”话音越来越远,传信的男子有些疑惑,不知自家主子到底交代了些什么,竟然会让于西洲这般的惊慌。
另一旁,已经慌忙的叫人安顿小厮,于西洲便是飞快的拿着信件给沈南风看。
“他想要弑君?野佩是不是疯了?那可是梁国的君主,高深莫测,且身边高手如云。尤其是老汉,上一次我打赢他也是因为侥幸。”
沈南风心中不断的打鼓,总觉得事情不可能,毕竟自己对那梁湘身边的亲卫都有所忌惮。
“看来这是缓兵之计了。”把信件拍在桌子上,他冷言分析:“这是野佩回到梁国给我们用出来的障眼法。”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真心的想要与我们结盟,在沈国不就是缓兵之计及而已,他想要的就是夺取我们的信任,现在野佩拿了什么情报我们不清楚。”
“喂喂喂,你这人简直就是多变。”
于西洲面上有点不悦,她嘟嘟嘴巴说道:“你就那么怀疑野佩?刚才你不是还劝我要相信他的么?”
拿过信件又看了一次,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头挑起沈南风的下巴,轻启朱唇。
“我相信野佩,也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帮助我们杀掉梁湘。”她深信不疑,若说有什么相信的条件么,那就是女人的直觉。
从一开始她就相信野佩!
哼,他不开心了。
抱住胳膊,他决定跟于西洲抬杠,就是不相信野佩,反正她相信他就是不相信。
“吃醋了么”于西洲得意的笑笑,“世子爷还真是小肚鸡肠,本夫人想要跟你打赌,赌不赌啊?”
好玩儿的看着沈南风,她满心的调皮捣蛋。
二人眼神开始对峙,有些许要发生冲突的意思。
“好啊!”沈南风敲击一下桌面伸出手来:“为夫就与夫人打赌,为夫赌野佩就是梁君派来的奸细。”
垂涎他妻子的男人都是奸细,他要想办法不让野佩回来了。
这小子破坏他的家庭幸福,必须要赶走。
这一对在这里打赌,而另外一对则是遇到了危险的事情。
朝西带人行军前往一处土匪窝,但是却在上山的时候遭遇到了阻击战。土匪们好像早就知道他们要前来一般布置好了陷阱,他们现在正被人围击。
“将军,他们又攻击上来了。”
副将大喊一声胳膊上中了一箭,面色瞬间惨白,声音也弱了下去。一旁的士兵们不断的后退,各个面上都是惊恐。
“将军,应该撤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在这里折了所有的兄弟。”士兵喊叫一声已经开始后退。
朝西看看身后的赵青然,一咬牙点点头喊道:“撤退,务必保全实力。”
上了战马,众人提提踏踏的开始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