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沈钰容定然是狗嘴中吐不出来象牙,花泽也不计较,继续装扮蛋糕。
“花泽,你是御贤王王妃,这样的事情你不需要做的。你的事儿太多了,你知道么?”
御贤王看着花泽手中的动作往往复复,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珠探出头来,不禁心疼着说道。
“你”
花泽气的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看御贤王,他今天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想到于西洲回来,她并未多想,转过身去做东西。
她是要给于西洲的孩子庆生,这事儿跟御贤王没关系。她并未把沈钰容的话放在心上,看着成品蛋糕心里开心。
“王妃,您的手臂烫伤了。”
开心的回到院子中,她听见丫鬟的喊叫声,这才想起来疼痛,手臂上火烧似的疼,她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王妃,奴婢去给您找点药吧。”丫鬟快速的离开院子,见到御贤王站在黑暗中,她尖叫出声。
“王爷,您怎么在这?奴婢去给王妃找烫伤膏。”
沈钰容面无表情的从袖袋中拿出来一个瓷瓶递给丫鬟,冷声冷气的说道:“这是烫伤膏,莫要告诉王妃是本王送来的。”
不知道王爷跟王妃玩儿什么,丫鬟战战兢兢的下去。她一边给花泽涂药,一边听花泽吐槽沈沈钰容,本来想要告密的话语被她吞咽回去。
看来王爷与王妃之间的关系还是那样不好,她还是不要多话了。
“夫人,您还是那么漂亮。生过孩子之后身量还是如此,您可真的是天生丽质。”
听见元夕说出来这么多好听的话,于西洲忍不住的转过身子去打趣元夕。“我们元夕跟之前不一样了,会说话了。”
“元夕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咳咳咳,听你家世子爷说好事将近?”她看着元夕面上猛地升腾起来红润,她哈哈大笑。
“元夕,你也太可爱了吧?”
“夫人。”元夕嗔怒的跺脚,她给于西洲挽发的手一点都未曾松懈。“您就知道打趣我,哼,不跟你好了。”
小姑娘嗔怒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于西洲的手攀上元夕的面容,快速的摸了一把。
“元夕,你要是嫁人了,我多孤单?”
“夫人元夕不跟你说。”元夕跺脚想要离开,片刻之后又走了回来。她气鼓鼓的把一个亲手绣的平安符递给于西洲。
“这是给小主子绣的,夫人莫要嫌弃。”她福了一下身子出去。
于西洲看着平安符面上带着笑容,她方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元夕怎么冲出去了?出什么事儿?”沈南风蒙圈的看看于西洲,把他上朝回来带的蜜饯递给她。“是不是惹到你了?”
“没,就是我欺负了一下元夕。听说她要成亲了,这不是忍不住嘛?”于西洲俏皮的眨眨眼睛,直接拆开蜜饯的盒子吃了一口。
她还真的是如之前一样调皮。
沈南风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面容,无奈的说道:“你啊,还是跟之前一样爱欺负人,元夕真是被你欺负惨了。”
“哎?莫要说元夕,你不是也被我欺负的惨了?”
于西洲眼睛眯着看看沈南风,她食髓乏味的把蜜饯放了下来。“沈南风,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的女儿起名字?你是不是忘记了?”
她曾经多少次在信中问他孩子的名字,可是她已经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孩子的名字还是没有着落呢。
沈南风摸摸脑袋,有点心虚的笑笑。他还真的是忘记了给孩子起名字,之前忙碌的事情太多了。
“唔,那就叫沈小猫?”
“沈南风”于西洲咬牙启齿的叫他的名字,一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好似是起不出来好听的名字下一秒他就失去生命了一般。
“好啦。”
他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在她的手心中一字一画的写着名字。“女儿就叫沈生平,随父的姓,愿她平凡一生。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莫要如同她的父母一般的命运多舛,她的一生在我们的保护下面顺遂,健康就够了。”
于西洲靠在他的怀中,反复的念着孩子的名字,面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以吾之姓,冠我之名。”
他们相互依靠,十分的和谐。
百日宴当日勤王府门口满是达官显贵的马车,沈国朝臣与皇室纷纷赶到勤王府送上礼物。
沈南风站在前厅接待客人,看着客人们对前厅的惊艳,他面上满是笑容。
前厅的顶棚上用一张纱布挂在上面,里面摆满了各种的鲜花花瓣。香味阵阵的飘散出来,让人心旷神怡。
再往宴客厅走去,这里皆是儿童剪纸。样子新奇且又可人,许多的女宾走到这里就动弹不得,纷纷的记住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