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条是道的解释让她不信也难,眼眶中有隐隐约约的泪水在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贺扬见好就收,他看向坐着不发声的爷爷,略显恭敬,“爷爷,萤火虫要哭可不关我事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来报信的。”
爷爷一巴掌打上贺扬的头,浑浊的眼光中透着威严,“你小子,净说些胡话,就知道欺负你妹妹。”
贺扬:e?
咋啥啥啥都是他的错,他就是可怜巴巴的蹲在角落嘤嘤嘤被人冤枉还没法辩解的背锅侠。
贺扬觉得自己也太可怜了。
他想伸出小手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呜呜的哭一场。
可一瞥见糟老头子的眼神,贺扬理智在线的没有伸出自己的小手手。
他盯着爷爷那张古板的脸,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在眼眶中,学着牧萤平时说话娇里娇气的口吻,“爷爷,你冤枉我,我好委屈好可怜好伤心好难过,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学着她的口气说话,贺扬还情不自禁的捏起了自己的兰花指。
爷爷看着他这么娘里娘气的动作,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他抬手又要给他一巴掌,贺扬机灵的躲开爷爷的巴掌,他一大跳跳到远处,对坐着的爷孙俩吐吐舌。
见爷爷还要开口骂他两句,贺扬扭头就往楼上跑。
客厅里,爷爷正拍着牧萤的手背,跟她说把贺小五的话就像是放屁,不要放在心上。
牧萤乖巧的答应了爷爷的话,和爷爷说了一声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房间掩上门,牧萤坐在桌边,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
正难受着,吱呀一声,房门口伸出了一个脑袋,贺扬头伸在门的缝隙中看向坐在桌边的自家妹妹。
牧萤看到了他的脑袋,她走到门口要关上门。
沃草
要断头?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