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二个可能性,那她就真的是鸠占鹊巢了,这于情于理都是不对的。可是,真正与秦风相爱的人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的。
如果让她把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还给真正的云清,她做不到,舍不得,可不还,她又心里难安。
每天做着这样的梦,这让她脑子里越来越矛盾,压力也越来越大。
也正因如此,她更是没办法从梦魇中走出来。
云清看着林笙,眼里是矛盾和迫切。
林笙看了眼她手腕上的水珠手链,随即笑了下,“云姐姐,你这是怀孕时期,容易多思多虑。你能到这里来,这就是机缘,也是你和云姐夫的缘会,就算是原主,那也不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因为做了一次梦,然后就不时的做差不同的梦,是吧?”
云清点头,“是!”
“那这就对了,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自己不要去多想,自然就没事了。梦,有时也是人心里的一个魔,你越是害怕它,越是不经意想到它,它就会一直缠着你。”
林笙指着她手腕上的手链,“有了它,你不会再做恶梦了。”
闻言,云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不去想这件事。”
“嗯,这样就对了。”林笙从书架最下面起了一本小字书,坐在软榻上兴致勃勃的看,双腿蹬啊蹬,好不悠哉。
云清拿起她昨天看的医书,继续往后看。
外面,院子里,草棚下。
秦风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卤肉过来。秦立中拿起碗倒酒,一碗推到对面,“坐下来吧!”
秦风坐下。
秦立中举起碗,看向他,“我们父子二人也好久没有这样坐着喝酒了,来!话不多说,先喝!”
秦风点头,举碗与他碰了下。
二人一口闷完你的酒,秦立中提起酒坛,给两人斟满酒。
他坐下来,抓了几颗花生抛进嘴里,花生炒得很香,一口花生后,嘴里的酒味都淡了不少。
如此,两人喝了三碗酒。
第四碗的时候,秦风看着他,问:“爹,除了喝酒,你应该有事要跟我说吧?你直接说吧,说完我们再喝。”
秦立中放下碗,表情有些尴尬,看了秦风一眼,又迅速的移开视线。
秦风也不追问,安静的等着他开口。
过了许久,秦立中像是鼓足了勇气,看着秦风,“的确不仅仅是为了喝酒,听说云清最近气色不是很好,人也嗜睡。她说,白天看到云清眼眶都有些乌青,说是晚上没休息好。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跟你说,所以就让我过来。”
秦立中口中的他是谁,秦风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男人嘛,气血方刚,而你又正是这个年纪,早前……早前……早前云清刚怀上孩子,身体又不好,你或许还能克制自己,现在……现在……胎位稳定了。你们……你……我想说……
秦立中吞吞吐吐的,倒不是这话有多难说出口,而是挺尴尬的。
他觉得秦风是有分寸的人,让他来讲这事,真的……唉……完全是多此一举啊,他有些张不了口。
等过了许久,秦立中才咬咬牙,硬着头皮的:“我的意思,你听懂了吧?”
秦风点头:“听懂了。”一八18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