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连你家主人的姓名都不肯相告,我们肯定没办法跟你们一起走。”王墨儒突然说道。
那头戴圆帽的汉子听王墨儒这般说,马上恭敬道:“王少侠请宽心,我们主人对诸位少侠的仰慕之情日月可鉴,决计没有陷害之意。相反我家主人对诸位少侠好生敬佩,因此一再嘱咐我等对诸位少侠一定礼让恭敬,不可缺了礼数。”
王墨儒听那头戴圆帽的汉子说这话时的确彬彬有礼,转头朝向无名眼前的这些人的确是有备而来,对王墨儒一行的底细知道的很清楚,每个人都能对得上号。
“你们既然说非常仰慕我们,那我想问一问我们究竟做过什么事让你家主人这般仰慕?”王墨儒又问道。
“诸位少侠所做之事每一件都很得体,我家主人每每提来都是钦佩不已。”那头戴圆帽之人恭维道。
这样的回答很难令众人满意。“具体是哪些事?”王墨儒问道。
那头戴圆帽之人见王墨儒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瞧了瞧身后然后一恭到地说道:“请允许小的进屋,然后再与诸位少侠一一道来。”
众人见这人彬彬有礼,说话又很恭敬得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那头戴圆帽之人只身进屋,将身后的随从具都留在门外,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众人不知头戴圆帽之人弄什么玄虚,都诧异地注视着他。
那头戴圆帽之人环视一周,只瞧见灶下君时眼神停留了一下,略显诧异然后拱手说道:“这里并无外人,请允许在下将诸位少侠所行之事略述一二。”他说完清了清嗓子,这才又恭敬地道:“诸位少侠无论是在宣城中斗败宣王,还是在成兰古城中击败为祸一方的通天隼,亦或是在茫茫的大漠底下杀死地宫下的旱魃……像这种事林林总总,每一件事都提现出诸位少侠的英勇与智谋,我家主人对我等提起这些事的时候,总是赞不绝口。”
王墨儒一行人听他这么说,无不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将己方的一举一动掌握得如此清楚。虽说己方众人在攻破地宫后名声大噪,但对方竟能将其他事情也一并说出,足见其用心。
“其实我们也并没有你家主人说得那么厉害。”王墨儒想起往事若有所思地道。
“这个怪不得诸位少侠,实在是敌方太过强大。”那头戴圆帽之人又说道。
“你知我们遇到了什么挫折?便说敌方强大。”王墨儒又说道。他本以为那人这般说只是出于恭敬,谁知他一张口便将王墨儒等人都弄得呆住了。
只听头戴圆帽那人又说道:“白曲在妖界中虽说郁郁不得志,但其实力绝非一般,诸位少侠能将他打回原形,实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与白曲一战导致了哥舒寒的惨死,这件事是几人心头的恨,他们跟谁都没有提取过。别说灶下君不清楚,便是连甘霖也不知道。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连众人心中的秘密也知晓,对于这位主人到底是谁,王墨儒等人的心中虽然也心存怀疑,但是却不得不佩服。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跟白曲战斗过?”无名见状忍不住问道。
“我家主人对诸位少侠极尽钦佩,也因此曾多次派属下去调查诸位少侠的行程以及事迹。各位少侠一路从宣城向西,到达清潜镇,自然要经过栖苍山。而在栖苍山内,我们考究到有白曲跟诸位少侠战斗过的痕迹,因此敢妄自猜测。”那头戴圆帽之人又说道。
他们的猜测并非无中生有,看来这位主人的确是对王墨儒一行的所有做了深切的考究。
“你家主人现在何处?”无名又问道。
“不远,就在定远城内。”那头戴圆帽之人实话实说道。
一听说这位主人就住在定远城,众人又不禁互相瞧了瞧彼此,心中充满了警惕。
“你家主人难道是定王?”无名又问道。
“不!决计不是!”那头戴圆帽之人回答道,“请诸位少侠放心。在下以性命担保我家主人绝不是定王。相反我家主人也早就看不惯定王作威作福的模样,正可以跟大家一起对付定王。紫琅文学zilang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