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看在眼里,心中暗喜,女人果然都是感性动物,简单几句情话,就能把她们征服,看来自己今天,注定要抱得美人归。
“姐,原来你在这儿!”
恰在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穿着皮衣皮裤,发型非主流,耳朵上打了一连串耳钉,看不清具体长相,却比苏雨要娇小两分的女孩,忽然冲了过来,打断了苏雨和张腾的情意绵绵。
看见那个女孩,苏雨脸色大变,站起来惊呼道:“你怎么来了!”
“你要卖掉爸爸的东西,凭什么我不能来?”女孩情绪很激动,显得很气愤。
苏雨挣扎后,忽然变得坦然:“我已经说过了,鼻烟壶是爸爸留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你们没有权利干涉我。”
女孩愈加情绪激动,气的浑身发抖,皮衣上的金属环,也因此不停响动。
“那是爸爸最后留下的东西,你凭什么卖掉?你这么做,爸爸知道了该多伤心!”
顿了顿,女孩看到了对面的张腾,指着尖叫道:“姐,你是不是要把鼻烟壶卖给他,你想钱想疯啦,你还有没有良心,对得起爸爸”
女孩情绪失控,状若疯癫,指着张腾尖叫连连,话也尖酸刻薄,难以入耳,甚至惊动了咖啡店的服务员。
“啪!”
苏雨难以忍受,一巴掌打在了女孩脸上,响亮的耳光声传四野,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下来了。
苏雨没想过打女孩,可是不知为什么,她自己情难自禁,打过之后就后悔了,连手都在颤抖。
她想给女孩道歉,却被女孩的哭声打断,悔意在脸上弥漫。
“姐,你打我,你竟然打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
女孩失声大哭,眼泪把非主流妆容都打花了,形成两道黑黑的泪痕,看起来有些吓人,如同魔鬼。
“萌萌,我”
女孩不听苏雨解释,大哭着转身跑开,跑出了咖啡厅,消失在街角处,苏雨想追上去,却最终放弃了,坐回了位置上。
她望着自己打过女孩的手,也跟着悄然落泪,梨花带雨,好像十分后悔。
“茜茜,刚才那是、你的妹妹?”张腾的声音适时想起。
苏雨擦掉眼泪,重新露出笑容,却难掩自责:“抱歉,让你见笑了。”
“能说说怎么回事么,也许我能帮你呢?”
苏雨显得很迟疑,但看到张腾神情款款的笑容,便逐渐敞开了心扉,说出了“她”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她的母亲在她出生时难产而死,两年后,她爸爸就带她改嫁了,改嫁的后母,没有像里那样,对她处处刁难,但也并不算太好。
前几年,父亲得了肝病,不治身亡,临死前将遗产分成两份,一分给了继母和继母的女儿,也就是刚才那个非主流女孩,另一份则是给了她。
但是父亲死后,继母开始原形毕露,将父亲给她的那份财产吞没,还要和她分家过日子,等于把她逐出家门。
这两个月,她的日子过得清苦,又没有找到工作,就想把父亲偷偷留给她的鼻烟壶卖掉,听说那是个古董,能卖很多钱。
她也找人掌过眼,说最低能价值五千块,今天带着鼻烟壶出来,就是准备去古玩店,或者典当行将鼻烟壶卖掉,换点生活费救救急。
不过继母的女儿,从小就和她关系好,所以前几天,她把这件事说给了女孩听,但女孩知道这件事后,当时就不同意。
女孩说那是爸爸留下的遗物,怎么能人走没多久,就将遗物卖掉呢,并且还将这件事告诉了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