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谷庭西卷起一沓纸敲了敲她的豆腐渣脑袋,“不想区吃炸串了?”
“可是我刚才已经回答出了两个问题啊。”
“第二个问题回答得不全面,不算。”
“怎么这样,我刚才分明已经答得差不多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没答全。”
谷庭西一点也不留情的样子,“在这个问题,我了算。”他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骨折的特有体征有哪些?”
“哼!答就答。”郝冬冬仔细想了想,“不就是畸形、异常活动、骨擦音骨擦感吗,你以为我不知道?”
谷庭西瞅她那得意样儿,没脾气,“……既然知道,刚才怎么还瞎起哄?”
“我怎么瞎起哄了?”
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谷庭西耐着性子把刚才她碰触病人伤口以及下的诊断有何不妥仔细讲了一遍。
郝冬冬如梦初醒,“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也没多想,就——”
谷庭西打断她的话,“就着急看我笑话是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瞎起哄。”
郝冬冬立刻心虚了,“哪有,我哪有瞎起哄。”
“别不承认。”谷庭西又忍不住拿卷起的纸敲了敲她的头,“下次不要再跟我玩儿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什么无聊的游戏啊。”郝冬冬看着别处,没有看谷庭西的眼睛。谷庭西肯定已经觉察到了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但她打死都不能承认,装糊涂好了。“我听不懂你在什么。”
“装,你尽管装。”谷庭西把郝冬冬的书盖起来。
“而且谷教授您刚才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奇怪的话,怪叫人误会的,我还以为你脑子被驴给踢了呢。”
谷庭西被那句“脑子被驴给踢了”气到了,但是显然,他已经被郝冬冬气习惯了,并且练就了一身迅速回血的本事。他立刻消化掉了那句话,并且对郝冬冬微笑,“你给我设的局,我不用你解局,用谁呢?”他看了看郝冬冬的口罩,“还好你有先见之明地戴了口罩。”
郝冬冬愣了一下,这才恍然自己刚才是被谷庭西利用了。“你,你——”
谷庭西把她的书递给她,“不早了,回去吧,路注意安全。”
“我,我——”郝冬冬“我”了半,最后放弃了,她又气又囧,还感到很挫败。叹了一口气,果然,谷庭西就是条老狐狸,她玩儿不过他。
谷庭西整理着面前的病历,也是叹了一口气,“郝冬冬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做人。”
郝冬冬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在这件事情,无能为力。她拿着书回值班室去收拾东西了。
……
梁达妆的电话杀了过来。
郝冬冬放下书包,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