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十二(1 / 2)香蜜之君非良人首页

九霄云殿。

这次荼姚得意洋洋的看着走来的那对男女。

太微也是黑着脸。

丹朱也在场。

“润玉拜见父帝、母神。”润玉到了殿前也跪下。

“陛下,你一定要为凤儿做主啊。”荼姚虽然没有找到灵火珠,却还是站在了太微身侧。

太微看向跪着并未起身的润玉“夜神,我问你,你有没有闯入栖梧宫,打伤宫人,冻结宫室、对火神出剑?”

“有。”润玉供认不讳。

荼姚垂泪,扮可怜“陛下,您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太微又看看坦然的润玉“你为何要如此?”

“陛下,不管为何他都是亲口承认要杀旭凤啊……”

太微蹙眉。

“因为他看见旭凤吻了我。”龙君宠也坦言“所以才暴怒的说要杀了旭凤。”

丹朱张开了嘴“什么,旭凤吻了你?!这,这怎么可能?!”

“姑姑,你莫要信口雌黄。”荼姚回头时一改刚才的娇弱,冷嗤了声“就算您貌美绝色,可旭凤绝对不会对你如何,这点礼教伦常他还是有的。”

“此事是我不好,我顽皮,与锦觅交换了容貌,旭凤吻的是扮作锦觅的我。”龙君宠昂然“如果你不信,可以让火神过来,我们三人当堂对质,还有锦觅,她也是在场的当事人。”

太微也不能只凭荼姚一家之言就定了润玉的罪,于是让人去宣旭凤。

荼姚找到她的错处“姑姑假扮锦觅?然后去了栖梧宫?陛下,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一个陷害凤儿的阴谋啊。”

“啊?那时候踩我脚的人,不是小葡萄,而是姑姑你?”丹朱反应过来了“天啊,我就说嘛,锦觅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哪里会那么暴力,没想到竟然是姑姑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天

“丹朱,此事你知道?”太微看向三弟。

丹朱放下手,回转面对太微“陛下,是,此事时我也在场,其实也不算是姑姑故意要去栖梧宫,是旭凤突然吐血,我们不能不救他。”

“就是如此,小九吐血我当然要救,我不像某些人嘴里口口声声说是天家骨肉,实则阴谋暗害难道看着小九吐血却将他扔在路上不管?”龙君宠自知有错,但也不会完全不语“什么阴谋,你让岐黄仙给旭凤诊脉,但凡我有害他一点,我自己跳临渊台!荼姚,在你眼里难道什么都是阴谋吗?”

荼姚被龙君宠怼到无言,但是不甘心的嘟囔着“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丹朱缩缩脖子:这次还好龙君宠自己也有错,不然就自己对那时锦觅说的那些话,估计自己九条尾巴都保不住了。

不久之后旭凤到来,也拜见了太微和荼姚。

他刚想起身。

“跪下。”龙君宠就毫不留情的说“你大哥跪着,你觉得自己就能站着?”

旭凤迟疑了下,本已经站起身了,又跪下。

荼姚怒视此刻还端着九华上神之尊的龙君宠。

太微轻咳一声“旭凤,我且问你,润玉为何要冻结你的栖梧宫?”

旭凤竟然一时无法回答,反而将嘴唇抿起。

“你父帝问你话呢?男子汉,敢作敢当,既然敢为为何不敢如实回答?”龙君宠不容他扭捏。

荼姚也不满意“旭儿啊,你就如实说,你父帝公正严明,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你不用怕。”

“母神,儿臣当然不怕。”旭凤想了下,拱手“父帝,此事全是儿臣一人之错,与兄长无关,您若要罚就罚我一人。”

“旭凤!”荼姚没想到旭凤会一力承当下此事“你傻了啊,人家要杀你,你还替人家遮掩呢?!”

“荼姚,你说人家是什么意思?人家是谁啊?是我,还是润玉?”龙君宠也朝太微施礼“陛下,请问天后娘娘这是何意思?难道就只有荼姚母子是您的家人,而我和润玉是人家了?”

“龙君宠,不要胡搅蛮缠……”

“天后,注意你的礼仪,姑姑是天家上神,地位尊荣,身份超然,你不尊她一声九华上神也就罢了,怎可直呼她的名讳?你这是在藐视历代天帝吗?!”太微厉声叱责荼姚的放肆。

荼姚被如此当堂叱责,退了一步,萎了刚才的猖狂,缩身“荼姚,不敢。”

太微端坐高堂“好,难得你们俩都敢作敢当,既然如此,各受天雷三千。”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这件事,怎么看都一笔糊涂账,不能细察,各打五十大板。

“陛下!?”荼姚楞了,明明是自己来为旭凤伸冤的,怎么连累旭凤都要受雷刑?“旭儿是受害者啊。”

“他吻了装扮成锦觅的我,他是受害者?!”龙君宠斜眸荼姚“好一个知礼守规的火神殿下啊。”

荼姚攥紧拳头。

……

三千道天雷后。

龙君宠扶住背后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润玉“对不起。”

饶是润玉也伤的不算轻“无事,为了姑姑,我什么都能承受。”

龙君宠赶忙将他带回璇玑宫,好在雷公给面子,三千道天雷只是皮外伤,但就是这般润玉也得好好养几天。

润玉伏睡在床榻上,上身的衣裳都被褪尽,露出了皮开肉绽的伤来。

邝露看见润玉背后的这些伤痕都快哭了。

龙君宠则面无表情的用羽毛笔沾了药膏给他涂抹伤口,每次涂抹后肉绽的伤口就恢复一些,但龙君宠不敢多用,这药得慢慢来“邝露,你出去先休息一下他服了药就先睡一会儿,晚上我去替他布星值夜,那时候就要麻烦你替我守着。”

“这是邝露应该做的。”邝露放下药,转身出去。

龙君宠坐在床榻边,将几乎没有份量的紫金织云锦被盖在他背上,这云锦被不仅轻薄更透气,对伤口恢复也有益处。

“姑姑。”润玉服了药,明明几乎睡过去了,却还眉头紧蹙,呢喃的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