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旭东独自一人来到梨花苑,看着眼前的这些书生,嘴角挂着冷笑,这些人敢触他的逆鳞,今天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刘耀辉看到邢旭东嘴角的冷笑,心中暗自一凛,恐怕这次的事情,弄不好会自取其辱。
他心中怨恨韩世杰,这个口无遮拦的浪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人都敢撩拨,早晚有一天得闯出祸端来。
凌岑峰却没什么感觉,故作潇洒的笑着说:“久闻怜花公子才学过人,今日我在梨花苑,召开诗词大会,大家以诗会友,不掺杂任何势力。”
邢旭东和刘耀辉同时摇头,这话说的没有水平,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之意太明显了。
邢旭东倒也不揭穿,淡淡的笑着说:“早就听说天鹤书院,是儒州第二大书院,今日见识一下各位的才学,也是生平之幸。”
他在第二两个字上咬的很重,天鹤书院的人听到之后,心中觉得非常的不爽,虽说文无第一,但没人愿意当千年老二。
凌岑峰刚想要发作,刘耀辉在一旁笑着说:“今天大家只是谈论诗词,没有必要说其他的东西,邢公子请入座,先尝尝我们的梨花酒。”
邢旭东深深的看着刘耀辉一眼,此人城府极深,而且不悲不喜,才是真正难缠的主,以后得小心一些。
他点头示意一下,走入自己的坐席,端起酒闻闻,确实是芳香扑鼻。
邢旭东轻轻地晃动酒杯说:“美酒一杯花影腻,果然花美酒香,真是好不快哉。”
在场的书生听到这句话,全都眼睛一亮,别的暂且不说,就这一句足以说明其有真才实学。
凌岑峰心中极其恼火,强压着火气说:“公子果然高才,随便都能出口成章,但是只有一句没什么意思。
今日咱们就以梨花为题,大家各展所学,相信有咱们这么多才子在此,定能做出千古佳句。”
邢旭东一旦决定要收拾谁,就不会给其他人展现的机会,那种先让别人显露本事,然后再碾压过去的习惯。
他从来都没有,喜欢直接强势碾压过去,让对方直接憋屈之死,这样才痛快。
邢旭东端着酒杯,站起来笑着说:“我是一个外来人,今日就抛砖引玉,先赋诗一首,请各位才子品评一下。
作诗讲究的是才思敏捷,咱们也不能随便在那想,不如就以三步为限,要在这个时间之内成诗才行。”
他说着迈动脚步,刚刚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说:“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凌岑峰听得目瞪口呆,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对方在一步之间,就能做出这样的绝顶诗篇,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刚想要说话,没想到邢旭东又走了一步。
邢旭东面含微笑,再次吟道:“梨花有思缘和叶,一树江头恼杀君,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书香shux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