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乔沐晨把酒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就进了淋浴间,认真把自己清洗干净后乔沐晨穿着浴袍踩着一次性拖鞋直接进了客厅。
她再次拿起瓶子就喝了起来,期间她想到了她刚嫁给傅儒君的时候,那时她也是特别喜欢喝酒,傅儒君在知道她不怎么能喝醉后便不再管着她,每天她要什么酒他就会去买什么回来。
那时候的乔沐晨要什么傅儒君就给她什么,简直是把她宠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傅儒君总说自己比她大七岁,她愿意嫁给他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去把月亮摘下来放进她手里。
傅儒君的战友们对她也像是对自己亲女儿一样,每天把她当成小公主一样捧在手里,乔沐晨跟他们也混得极好,对此傅儒君还还经常性吃醋。
乔沐晨很想念那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惜回不去了!”
说完这句乔沐晨的酒也喝完了,“没意思。”
“怎么就是喝不醉呢,还想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呢!”她把酒瓶扔进垃圾桶后才开始吹自己的头发。
“以前吹头发这种事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的。”乔沐晨边吹边感慨。
吹好头发后已经凌晨两点了。
乔沐晨裹紧浴袍就钻进了被子里。
浴袍外面有东西在蠕动,乔沐晨困意来袭没怎么在意,然后那东西慢慢地绕过她的腰,从腰带间的缝隙里钻进了她的肚子上,另一头的小腿上也慢慢的攀上了一条冰冰凉凉的条状物。
乔沐晨一瞬间僵硬。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叫声充斥在房间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别上来……别上来……我求求你,求求你别上来!”
“救命啊-----唔唔唔----救命啊-----”
乔沐晨想吐但一点都不敢动,她僵硬着四肢仿佛被钉在了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掉,没一会枕头两边就湿透了。
“爹……爹啊……你,你快来救救女儿,女儿快死了,呜呜呜呜---”
“傅儒君,傅儒君你在哪,你快来救救我。”
肚子上的蛇还在往上爬,蹆边那条也顺着小腿爬到了大腿上。
乔沐晨下一秒就快晕了过去。
这时,卧室的灯亮了,靳希清站在床头看着她,乔沐晨睁开眼看不清眼前人的脸。那人逆着光慌忙的蹲下来,轻声问她怎么了。
“蛇……被子里……有蛇。”乔沐晨泪眼婆娑,话语颤抖的说。
靳希清没在乎什么男女有别直接掀开了被子。
一眼就看到了留在小腿处的蛇的尾巴,二话没说就拽出来砸向墙上。
乔沐晨的浴袍已经开到了一个极大的限度,靳希清面色如常的准备把被子给她盖上。
“别,别动!”乔沐晨赶紧制止了他,靳希清捏着被角的手顿住了。
“还有,还有一条!”乔沐晨气若游丝的说。
靳希清并没有看到蛇在哪里,他直接把被子掀到了地上,整张床上并没有再看到蛇。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