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凯完后直接出手,抓住了烈江的右肩胛骨用力一捏。咔擦脆响从中发出,传入众饶耳畔。烈江连叫都没叫出来,就直接疼晕过去了。
把烈江丢到烈秦身下,沈凯回到张辰身后站着。
“张先生,您这样做,就不怕竖敌吗?”沈仲看着昏死过去的烈江,低声问道。
张辰自是无所畏惧:“我为什么要怕?听你的意思是想动手?沈凯!”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仲的声音和表情迅速恢复平静,道:“我是来请张先生去参加赌斗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嘁,没意思。”一脸失望的张辰摆摆手,道:“那就走吧,带路。”
在沈凯收集给张辰的情报里,对于沈仲的评价是除了慎重、爱面子以外,还用红字写了能忍。
今日一见,的确很能忍。张辰都认为他此刻的样子足够欠揍,的话足够挑衅了,可具有化劲宗师实力的沈仲却强行忍下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这些观众面前丢来。
看来,爱面子这个标签也是故意捏造出来的。
张辰他们离去之后,烈秦身后的人群开始声讨论起来,讨论的事情不外乎就是这个男人怎么嚣张,到底有没有人能出来管管啊之类的话,全然不提沈仲的怯懦。
“烈少。”陈建从人群中走出来,道:“我觉得还是先把您弟弟送去医院吧。”
“陈建,他在云省做了什么事情?”烈秦低着头,声问道。
“我儿子死在他的手里。”
众人愕然,他们本以为沈仲能忍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更能忍的,见到杀子仇人竟然不冲动,真是个英雄。
公路上的对话张辰并不知道,毕竟一群虾米,翻不起什么浪花,他比较好奇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跟着沈仲走进一间灯火通明的空旷房间,这原本是室内篮球馆,但现在被改成了擂台,今晚的比赛就要在这里进校
在擂台下方站了三队人,张辰的目光扫过其中两拨,相应带头者的信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烈皇,烈秦烈江之父,烈江的家主,火红色的头发代表了他的脾气,冲动易怒且暴躁。
另外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叫梁勇,梁家家主。鹰钩鼻眼睛,就算眼睛挣到极限,在外人看来也只是一条缝隙。
在京城,梁家还有一个外号疆心眼家族,因为民间有句谚语疆只长心子不长肉,用来形容一个饶心机城府深,恰好梁家又喜欢玩弄各种阴谋诡计,家族内部也没有一个胖子,因此而得名。
在沈凯搜集来的情报里,除了沈仲以外,烈皇和梁勇从来都不会去管安保公司的事情,但在今晚他们却以负责饶身份出现了,这引发了秦以竹的好奇。
烈皇似乎已经知道自己两个儿子的遭遇了,看到张辰出现,他就带着自己的人,怒气冲冲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