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奶娘占蓝氏和齐泽言的份例,偷懒不干活,院子里钱奶娘的人可以作威作福,只要敢跟钱奶娘对着干的,通通没好果子吃,甚至还会被撵了出去。
不止如此,珍儿还说钱奶娘还偷蓝氏屋子里贵重的东西卖,再拿便宜的假东西顶。
诸如此类的事,真真是不胜枚举。
定远侯听着珍儿的话,简直是气得头顶冒烟,对蓝氏的不满上升到了,“你说说你做得都叫什么事!?一个小小的奶娘都治不住,还叫她骑在你的头顶上?你委屈也就算了,那是你自找的!还连着言哥儿也受委屈,我”
定远侯还想放狠话,但是见蓝氏孱弱的身子晃悠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倒下,这才将未尽之语收了回去。
珍儿抿了抿嘴,小声嘀咕,“其实大少夫人曾经去找老夫人告过钱奶娘的状。”
齐睿风眉头一皱。
定远侯冷声道,“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当时奴婢也在。大少夫人跟老夫人说了钱奶娘占份例,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对她不恭敬的事。可是老夫人只说,咱们这人家,万万没有动哥儿奶娘的理。说钱奶娘好歹乳了哥儿一场,不就是一些金银,这些只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夫人还说是大少夫人太小题大做,要是传出去,别人只会笑话侯府小气。自此,钱奶娘在院里更威风了,而大少夫人找不到能撑腰的人,这才忍气吞声,什么也不敢说。”
如果葛氏这会儿在,定远侯怕是不会给葛氏一点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把葛氏给骂个狗血淋头!
蓝氏想着曾经的委屈,大颗大颗的泪珠子落了下来,瞧着好不可怜!
定远侯大吼一声,“来人啊,把钱奶娘带过来!”
很快,被五花大绑的钱奶娘被押进来了。
钱奶娘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知道大祸临头了,不停冲着定远侯求饶。
定远侯看也不看钱奶娘一眼,只问蓝氏,“你说该如何惩治这刁奴?”
钱奶娘立即向钱氏求饶,“大少夫人,我好歹也是言哥儿的奶娘,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念在我这些年奶言哥儿的份儿上,替我跟侯爷求求情吧。”
蓝氏不敢看钱奶娘,她心里也是怨钱奶娘一直压在她头上,闹得她这个主子一点也不像主子。
钱奶娘怕定远侯,可是一点也不怕蓝氏啊!
钱奶娘在蓝氏面前,那可是作威作福惯了,眼见着蓝氏不照她说的做,习惯性地照以前的法子行事,对着蓝氏撒泼打滚地威胁起来,“大少夫人,我可是言哥儿的奶娘!言哥儿可是吃着我的奶血长大的!你们要是动了我,别人会咋说你们?以后言哥儿的名声能好?
大少夫人,你要是愿意替我求情,那我以后一定”
蓝氏还没什么表示,定远侯便抬起脚再次朝着钱奶娘的心口踹,将钱奶娘踹翻在地,痛得她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定远侯嫌踢得太少,又抬脚狠狠踢了好几下,这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指着钱奶娘,“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你这样嚣张的奴才啊!干脆换换,你当主子好了!当着老子的面就敢威胁,可见你平时是个什么德性!”二五万e5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