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与顾公子也并不熟识,顾公子是不是问的多了些。”
顾臾笑的更开怀了些,“顾某只是久仰公主大名,如有冒犯,还请公主多多包容。”
顾臾嘴里的裳砂只是桦沁的公主,而裳砂却是清楚的很她此刻站在哪里,又是什么角色。“本宫闷的慌出来多时了,若是再不回去王爷该担忧了。”
顾臾竟伸手阻拦了裳砂,“裳砂公主,延长久仰你已久,未经公主同意,已将公主画过的图纸敬献给了王上。”
裳砂看了一眼,“图纸?那暖炕的?”
“还有别的惊为人之作。”
她倒是想看看倒地还有哪些惊为人之作,出自她之手却全入了太雍人之手。不再理会顾臾,估算着时间已差不多,扭头便走。听茗粒所言,这顾臾一表人才,才华横溢,嗜好器械,按顾臾自己方才所言,她这是用才华吸引了顾臾吗?
裳砂回去,没见着茗粒,倒是见着了元钰。元钰身旁坐着细腰,细腰正弯腰给他沏茶,从侧后方看去,盈盈细腰不足一握。
裳砂在离他们远些的地方坐下,茗粒已回了她自己所坐之地,先前那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子已不见了踪影。
“你这是去哪儿了?”元钰问道。
“王爷怎么来这了,这是女眷聚集之地。”裳砂不答,眼睛盯着这会儿正上场的贵女们。
“本王在问王妃方才去哪儿了。”元钰的话渐渐有了冷意。
裳砂似乎心情不错,在外人面前也乐的给元钰面子,“王爷莫恼,方才臣妾不过是闷的慌,热茶又喝多了,便去解了。”
“是吗,那流烟呢。”
流烟,裳砂这才想起来自己将她支使去寻些软垫了,“这地儿冷的很,臣妾让她去给臣妾那些垫子了,怎么,这也不可以?”
元钰未话,目光从场上移了下去,他虽在场上,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裳砂身上的,今日雷虎也在,他担忧裳砂会有动作而伤了自己,却未想到跟着裳砂见着她同顾臾在马厩里笑笑,好一个郎才女貌,相谈甚欢,他们是何时认识的,他竟丝毫不知,只要裳砂愿意同他实话,他都不会动气,可偏偏裳砂丝毫不上心,张口便是晃眼。
裳砂此时哪里有心思去管元钰,他身旁坐着美人儿,被伺候的好好的,一个男人还非得跑到女眷席里坐着,她的目光都在马匹被牵上来马头处有一撮红毛的马儿上,裳砂端起一杯水送至嘴边来掩饰自己的神情。
“起剑。”元钰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