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疼。”
“安静点。”
“那你轻点……啊!沈念安!”傅隶疼得眼泪快都出来了。
白鸽缩回手里的棉签,面无表情:“谁让你一直说话,我才不小心戳到的。”
“那你给我吹吹?”傅隶恬不知耻地凑上前来。
少女举起手中的棉签戳他脸上。
“……”
“我给你上药,你别乱动。”一把按住人的肩膀,沾了药的棉签在伤口上轻轻涂抹,贴上纱布。
傅隶默不作声,安分地让她上药,只是偶尔轻蹙眉间。
“还有哪里?”白鸽问道。
傅隶掀开衣服,露出身上引以为傲的腹肌。
只是那上面满是青紫和伤痕,他这里还被揍了几拳,现在还疼呢。
白鸽的指尖在腹肌的青紫上游走,傅隶呼吸微滞,眸色一黯。
他沉着声道:“沈念安……嗷!痛死了!”
白鸽检查完他的伤,确定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倒了一手的药油糊了上去,手上一用力,傅隶就痛呼了一声。
她停了手,无辜地看着傅隶。
傅隶气得倒仰:“你、你是不是女人!”
白鸽无辜:“你是伤患。”
“……”
“那我轻点。”白鸽心虚,刚刚好像是不小心太用力了。
“……”傅隶沉痛地点了点头,眼角还带着一滴泪珠,这回是真的疼出眼泪来了。
白鸽抹着药油把他伤处的青紫推开,痛得傅隶深吸了一口气,仰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喉间微滚,到底还是没有痛呼出声,只是那隐忍的表情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但在他腹部作乱的手却毫不留情,像是揉面团一样揉着伤处,傅隶觉得自己的腹肌都要被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