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赫连老爷的话,连决瞳仁一转,不定赫连老爷又在使诈,于是故作轻巧道:“那算了,一个訾骁值不了这么多。”
着,连决假意向外走去,一步步迈到厅门,身后的赫连老爷仍一语不发。
连决心想:“这个时候,谁先服软谁就认输,我有解药在手,不能让赫连老爷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连决便放心地大步而出,连决刚跨过台阶,只听大厅内一声高呼:“连决,你等等!”
连决笑眯眯地转过身,问道:“赫连老爷,我虽然不懂生意,但我知道谈不拢的卖买不能强人所难,你还有事吗?”
赫连老爷本想最后再试探连决一次,看能不能将两种解药同时搞到手,眼下又碰了一鼻子灰。
赫连老爷只好换套路,强颜欢笑着,追到门边示意连决进屋。
赫连老爷笑道:“我就你们年轻人火气大,就依你的!谁叫老夫比你多吃几年饭呢!”
“那”连决冲赫连老爷挤挤眼睛:“赫连伯伯,你不要冰消火释散了?赫连庄园的体质又能被普通解药医治好了?”
“哎呀,克服克服就好了!”赫连老爷边边扳过连决肩膀,连决半推半就地被按在座位上,赫连老爷朝连决道:“訾骁任由你处置,但兵符是你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嗯。”连决点头以示赞同。赫连老爷扬手一拍,高声道:“把訾骁带进来”旋即,赫连老爷一沉吟,又冲偏厅道:“訾家兄妹也进来!”
“嗒嗒嗒”急促的脚步交叠响起,神色匆促却仍趾高气昂的訾家兄妹返回大厅。
大门处也响起缓慢而沉重的步伐,隔着一层薄透的窗纸,隐约可见一个身形臃肿肥硕的人被人簇拥着,那人仰面朝,身体与地面呈一个斜角,似乎是失去了独立行走的能力,才被人托扶着入内。
“我爹怎么了!”訾清寒狠狠勾了赫连老爷一眼,便着急地迎到门口。
这时,被一群家丁搀扶着的訾骁也被送进门来,负责看守訾骁的赫连杉一边跨过门槛,一边淡漠道:“他没事,只是服了有昏睡之效的药物。”
“让我爹醒来!”訾清寒尖利的指尖攥住赫连杉胳膊,冷冷道:“不然没得谈!”
赫连杉吃痛地一皱眉,不悦地拂开訾清寒的手,挑眉道:“意思。”
着,赫连杉食指和拇指凑到訾骁鼻下,拈灰似的那么一搓,一股淡绿的粉末飘散,訾骁双眸惊醒的瞬间,肥囊囊的鼻头猛地一耸,口中喷出了一个巨声的“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