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靖国公主就不应该来带兵打仗,女孩子家家的,相夫教子,谨守妇德,方为大家闺秀,哪像靖国公主,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一个肤色略深的小兵脸上带着不屑的事情,说道。
听到这个小兵对谢晏晞的不屑嘲讽,那些谢晏晞的手下可就不干了。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对他啐了一口,说道:“少来了吧,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说靖国公主了。老子告诉你,我可你早来这行伍早多了,将军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在这里对将军指指点点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被啐了一口的小兵脸上浮现出傲慢的笑容,对大汉说:“哟,我听说你夫人原本红杏出墙被你抓住了,结果你夫人的骈头把你打的卧病在床,若不是靖国公主知道了,早不定你已经死了。怕不是……你是因为人家救了你,才会这么维护她。”
大汉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大汉原本也是应召入伍的,常年回家次数甚少,不过令他没想到的,他媳妇背着他偷人了,气的他与那个骈头大打出手,自己也受伤严重,卧病在床,要不是谢晏晞放心不过,派人慰问,估计他早就死了。如今被小兵大喇喇地说出来,如芒在背的目光令他恼羞成怒,心里恨不得撕了小兵。
“哼!那又如何?”姚远陵出来散心,偏偏不凑巧的是,被他遇到了小兵与大汉的争吵。
小兵一愣,问安道:“将军,小的说的也是实话啊,靖国公主身为女子,不好好修妇容,怎么堪一国公主?打仗向来是男人的事情,关女子什么事?将军被公主压在头上,难道不觉得憋屈吗?”
姚远陵神色一凛,冷声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待将军回营后听候发落。”
小兵脸色一白,“将军!我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难道将军不觉得自己委屈吗?”
姚远陵挥了挥手,让侍卫们把他拖走,懒得再听小兵的狂妄之言,丢下一句:“将军也是你可以污蔑的?”
小兵脸色灰败,犹如一摊烂泥一样被拖走,全程都不敢反抗。
姚远陵见他走了,对其他在场的人说道:“将军对我们如何有目共睹,像刚刚那位试图让我们大齐军营内讧的,动摇军心的,都是心怀叵测之徒。如今我们应当齐心协力,共同夺回浔阳,而不是背后嚼舌根,听信谗言,以后要是被本将军听到这些话,本将军就军法伺候,绝不留情。”说完,目光冰冷地扫了一下。
众人被姚远陵的气势惊到,不敢不听,齐声说道:“齐心协力,夺回浔阳!”说了三次,以示决心。
凑巧,谢晏晞就在这个时间点回来了,她听到大家的呐喊,笑了笑,“看样子大家气势高昂啊。”
诸位兵士讪讪一笑,不敢说什么。姚远陵见到谢晏晞,问了一句:“将军回来了,可还好?”
谢晏晞淡淡一笑,“你没看见我让人运来的粮草吗?肯定是顺利的。”
姚远陵点了点头,“将军出马,末将不担心。”
谢晏晞噗嗤一笑,想要拍一拍姚远陵的肩膀,却发现姚远陵比她高,于是收回手,说道:“姚将军今日,嘴巴是涂了蜜啊。”
以往姚远陵见了她,虽然说不会冷嘲热讽,但是像刚才那样恭维热情也是很少的。
姚远陵微微一怔,后又想起刚才的事情,说道:“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谢晏晞将赤雪交给专门打理战马的马倌,把布里茨毫不留情地丢给一边的侍卫,让他带到军帐里。听到姚远陵的话后,转身进账,说道:“进来说吧。”姚远陵随之进了营帐。
姚远陵一字一句,不敢隐瞒,“将军,刚刚有人在军营里散播对将军不利的流言,末将把他关押起来,不知将军如何处置?”
谢晏晞眉头一皱,这种紧要关头,散播流言的目的可是令人深思,“把他带过来吧,我要好好审问一番。看看背后主使是谁?”
姚远陵闻言领命退下,亲自去把小兵带过来了。
“启禀将军,这个就是蛊惑人心的人。”姚远陵握拳说道。
谢晏晞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说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在军营里散播流言,居心何在?”
没想到的是小兵冷哼一声,说道:“并没有,只是我替姚将军不值罢了。姚将军文武全才,却要被一个女人压在头上,这一点也不公平。”
姚远陵神色一变,怒火一起,骂道:“本将军还需要你一个小兵操心公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