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看到我了吗,不想保护我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无助。”
时笙只是想通过说话的方式唤醒谈书墨,不让他再继续沉睡。
谈书愉站在了时笙的身后,清楚地看到了时笙对自己哥哥的担心,而那个叫做沈绮菱的女人就为了一部戏,就把哥哥自己一个扔到了病房中。
谈书愉现在是清楚地看到了沈绮菱的嘴脸,她自己一个人暗自的咬牙,但是想到了爷爷奶奶还非常的喜欢沈绮菱,谈书愉的心里面就很生气,很想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去改变爷爷奶奶的想法。
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只好自己一个人躲到了一旁,暗自的伤神。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时笙一直陪在了谈书墨的身边,到了晚上的时候,沈绮菱依旧是没有回来,而是去和导演杜飞吃饭去了。
当天晚上沈绮菱也没有在来这里,吃完饭已经很晚了,然后她就直接的回到了家中。
时笙整夜一直陪在了谈书墨的身边,因为时母的病情,时濯一直住在了医院里面。
直到深夜的时候,时濯放心不下时笙,在他睡觉前,他来到了谈书墨的病房。
刚一推开了门,就看到了时笙紧握着谈书墨的手,趴在了他的肩头睡着了。
时濯的脚步变得非常的轻又缓慢,直到走到了时笙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那清浅的容颜,看着她睡着的时候都是紧皱着眉头,时濯轻叹了一口气。
稍许,时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时笙的身上,手臂顿在时笙的肩头,迟疑了良久,才离开了谈书墨的病房。
时笙趴在了谈书墨的肩头,睡得很实很实,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已经大亮的时候,他还是没有醒来。
时濯这边已经得到了消息,说是今天早晨九点钟的时候,他们会准时的到拍戏场地集合。
本来以为沈绮菱是不会来这里看望时笙的,可是哪里知道沈绮菱却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一大早晨第一个来报道的地方就是医院。
她刚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时笙趴在谈书墨的身边睡着了,而且还紧紧的握着谈书墨的手,看到了这一幕的时候,沈绮菱心中的愤怒在燃烧着,好像自己的物品被人使用的一般的厌烦。
于是,她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的抓起了时笙的头发,大声的对着时笙怒吼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奶奶都已经让你滚了,可你倒好,这么的死皮赖脸。”
时笙刚刚还没有完全的反应了过来,感受到了一阵头皮的刺痛,这才慢慢的清醒了。
她锁着眉头,忍着头皮的痛,大声的回怼道:“你不守在这里,难道还不允许别人守在这里吗?你给我松手,再不松手我叫人了。”
沈绮菱抓着时笙头发的手反而是越抓越用力了,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到了一旁,还好及时的扶住了墙壁,不然脑袋差点撞到了墙上。
时笙的头发被沈绮菱抓掉了好几十根下来,直到沈绮菱伸出手把她甩出去的时候,时笙这才站起了身体。
倾刻间,她就大步的走了过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样愤怒,强势的伸手抓住了沈绮菱胸前的衣领,用力的把她摔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