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笙,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白晓笙疑惑不已:“爸,什么不会呢?”
白永军只是摇头,却是不准备解释,毕竟白晓笙和他说了无数次他妈的事,让他思量着点,可偏生他一根筋走到底,如今看清现实,说出来了,也不过是徒增笑话。
他这沮丧的模样,看得白晓笙心情压抑了起来,但白永军不说,她也不勉强。
就在两人情绪低迷时,站在不远处的吕志燕嘲讽道:“后悔了?”
声音不大,却异常尖锐。
白晓笙看向面容明显消瘦的吕志燕,没有说话。
吕志燕以为白晓笙是知道怕了,越发洋洋得意:“我可告诉你,现在后悔也太晚了!等会法官就会宣判,把你妈关到牢里去!以后啊,你可就没妈了。”
本来不想和吕志燕计较,可听到这话,白晓笙再也忍不住:“吕志燕,你是吃了什么排泄物?嘴怎么那么臭,我妈怎么样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吕志燕呵呵的冷笑:“怎么不关我事了?看到你倒霉,那就是天大的好事,我回去还要放鞭炮的。”
白晓笙眯起眼睛:“是吗?我看啊,这鞭炮还是由我来放吧。”
吕志燕还想再说,便被吕家业推搡了下:“闭嘴,开庭了。”
听到这话,吕志燕愤愤的闭上嘴巴,只眼睛依然恨恨的瞪着白晓笙。
白晓笙却是瞧都不往吕志燕那瞧,专心看着前方。
她没学过法律,因此,对法庭上的流程便不熟悉,只直勾勾的盯着周五。
周五今天穿了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斯文有礼,他站在徐玉兰的前方,显得额外的从容自信:“法官大人,这是医院的医检报告,从报告上可以看出,原告人的伤势并非被告人所伤。”
吕春梅请来的律师,听到周五的话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敢置信的看向吕春梅。
吕春梅便没有告诉过他,有这份报告的存在,更没有说脑袋上的伤,并非徐玉兰所为。
若他知道,怎么也不可能接下这么个案子。
吕春梅被律师瞪着,眼神略微躲闪,可很快,她就重整旗鼓,往前迈了两步:“法官,你别听那律师瞎说,我这伤就是徐玉兰打得,那天有不少人在场,你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肃静!”
法官皱着眉头,警告的看着吕春梅。
吕春梅在白晓笙面前横,可面对满脸威严,身上仿佛还透着神圣气息的法官,却是不敢动弹,只焦急的站在原地,心里暗骂着她请来的律师。
这人怎么那么笨?白晓笙那小贱人请来的律师,都已经说到这了,她请来的律师居然连开口都不开口,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败诉吗?
心里正恨得牙痒痒,法官已经看完报告。
这时,就听周五道:“法官大人,原告人不仅诬陷我方被告,还意图讹诈我方被告,妄想强娶被告人的女儿,这番做法,简直就是恶霸行径。”
法官眉头微微蹙起,“你有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