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苏静白的包里一通乱翻,果然是找到了一包手帕纸。
另外的,还找到了一管口红。
趁着高山不注意,我立马将口红塞进了怀里,然后用手帕纸擦拭车上的呕吐物。
“擦干净点,真是的,带上你这么个祸害,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高山恶狠狠道。
我回敬,“那你可以不带我啊,把我扔在这里就行,然后你们继续跑路,反正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去什么地方,不会告发你们的。”
听完我这话,高山脸上就露出你以为我是傻子的表情来。
冷哼一声,“都把你带到这儿了,现在说不带,白白让你回去报警,就你腿上这伤,足够判我十几年的了!”
这个男人,倒是对刑法什么的还挺了解,就好像特意研究过一样。
不对,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这个男人曾经就因为类似的事情坐过牢,否则也不可能这么清楚的。
想着,我又弯下腰去,假装收拾地上的呕吐物。
实则是在高山看不见的视野范围之内,把口红给掏出来,在上面写了救命和霍停归的电话。
倘若这个村子的人能捡到这个纸团,并且看到上面的消息,打给霍停归的话。
那霍停归一定会知道,我来过这个地方,没准可以再从别的途径继续追踪到我们的位置。
但饶是我手脚十分麻利,也架不住苏静白已经回来了。
她猛然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我只能下意识的把纸团往车座底下一塞,继而装出继续收拾呕吐物的样子来。
“这什么味道啊?”苏静白还没坐上车呢,就已经闻到了这个味道,捂着鼻子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