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她说疼,都不对,那她这次说不疼?
“没有,没有什么感觉。”
“嗯,”刘太医点头,“这个位置,没什么就对了。”
赵静娴裙摆下的手,逐渐掐紧。
她说什么他就故意唱反调,对吧,真是好的很!
刘太医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同时呢,他其实也是个机灵的小老头。
有时他很严肃正经,但有时他却又很顽皮。
他是老了,年纪大了,但上次宴会的事还记着,赵家母子看来是惯犯了吧。
刘太医本就很不喜欢这些弄虚作假,不真实的东西,恰巧人家作假的东西还沾上他的专业。
你说这他怎么可以放任不管,可也不能直说她装的,那他就顽皮一下了,反着来。
后面,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无论赵静娴说什么,他永远反着来,反正她一切都是正常的。
但他也不是胡来,是不是真有问题,他通过赵静娴的其它反应,能知道有没有异样。
不过……有一点,她小小年纪肝火很重,平时哪儿那么大脾气呢?
但这些,也不是他现在该过问的了。
两人经过了一番的你问我答,终于,刘太医不问了,也依次把那些针拔出来。
夜笙歌在哪儿听了半天,都无聊到困了。
有个想法告诉她,让她直接靠司墨尘身上得了,看他跟堵墙似的站那儿。
还有个想法说,得了吧,靠他,洁癖小公举上线,当场把你拍成灰,那就尴尬了。
于是乎,夜笙歌只能自己靠自己身上,俗称挂在那儿。
司墨尘通过余光,发现夜笙歌“萎靡不振”的挂在那儿。
然后,嗯……然后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