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硬一软,宣帝彻底没了这个心思,摆摆手道:“镇南王好意朕知道了,但是那个怪物也太无用了,早些处置了吧,巫蛊害人,还是远离些的好。”
费尽心思才把辛苦炼出的战奴弄到宣帝面前,结果就这么被宣帝否定了,镇南王气的脸色通红,后牙紧咬,一张大嘴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但他立马就想通这些人拒绝的原因,那就是云徵赢了。
若刚才云徵输了,这些人就不敢这么有底气。
想清楚这个,镇南王对云徵越发没有好脸色了,一直到下朝都阴沉着脸。
下朝出宫,云徵跟着玉西泽上了马车,刚坐好他就咳血,玉西泽立马把帕子给他,让他靠着自己吩咐小厮:“回府,快些。”
他带着云徵回来,和上官鸢待在正堂说话的容兕欢欢喜喜的迎出来,结果只看到阿五背着云徵飞奔去客房。
“云哥哥怎么了?”
她慌张的跟过去,上官鸢也立马过去。
大夫来仔细看过了才确定云徵是被打伤了脾脏,那一拳断了他的肋骨,险些就要插穿内脏。
玉西泽不许容兕在屋里看着,让上官鸢把她带出去,自己在屋里守着,等大夫给云徵接好了肋骨才许她们进来。
云徵到没晕过去,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只需好好躺几日就没事了,容兕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眼圈红的像只兔子,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玉西泽微微抬手领着上官鸢出来,“鸢儿,你派人去云家一趟,就说容儿崴了脚,云徵举荐了他们家的大夫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