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阿翁开口就打了玉西泽的脸:“公子出生那年的水灾,小姐出生那年的大旱,还有大坝坍塌,山洪毁村,一年到头数十件,也就是这十年来平稳些。”
容兕捂嘴憋得肩膀直抖,玉西泽尴尬的喝了口茶:“先前一心只读圣贤书,当真没在意过这些。”
阿翁闹不明白他们兄妹俩是什么意思,又忙着办自己的事。
容兕凑过去:“哥哥,你这么想知道师父的事直接去问他就好了呀,自己在这瞎琢磨又琢磨不出来。”
“你师父不会说的。”玉西泽还是比较了解孟令于的性子:“而且不是想知道,我是好奇你师父的来历,你就没觉得她的来历有些神秘吗?”
容兕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在玉西泽满眼期盼的眼神里淡漠摇头:“没觉得呀。”
玉西泽:“......”
算了算了,不能指望这丫头,还是他自己琢磨吧。
把容兕轰回去睡觉,玉西泽伤脑筋的想了大半夜,实在琢磨不出来干脆也去睡觉了。
第二日雨停,只是玉西泽着了凉,一大早就开始发热,容兕不许他去上朝,守着他喝药。
看看外面的大太阳,被容兕裹在被子里的玉西泽赶紧擦擦汗:“这可是七月,你要是把我弄中暑了,就更麻烦了。”
容兕吹吹药给他:“你是病人,要听我的,发热了捂捂汗就好了。”
玉西泽把手摊出来散热:“我衣服都湿了,这还不算是发汗?”
“唔...”容兕沉默了一下帮他把被子拿走:“那你快喝药吧,应该是退热了。”
流了那么多汗,玉西泽觉得自己口渴的要命,喝了药,又接连喝了几杯水才缓过劲,靠在床上,虚弱的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