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爷爷听了很高兴。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回答。
我们就这样针对热点事件聊了快一个钟头。别看田爷爷年纪大了,他对我语句中的漏洞的查觉比田军医更敏锐。所以,这其实是家传技能?
就在我觉得自己疲于应对时,客厅突然传来了喧哗声。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田军医的爸爸带着一些亲朋好友和田爷爷的得意门生回来了。
虽然田爷爷为韧调,过生日不想大操大办,但是一些关系好的人还是会登门来贺。
我数了数客厅内总共有二十六个人。这都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就是那些得意门生也是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跟在田爷爷身边工作的人。
田爷爷现在还是须达多医学院的名誉教授,偶尔还会去学校上一门课。田爷爷年轻时候教过的学生更是数不胜数。
因为田爷爷不想大操大办,所以关系稍远一些的都只是送个生日礼物或者发个生日邮件而已。
像我这种,一般是没有资格来参加的。别是田军医这样的辈了。就是田伯父的好友也不能来参加。
客厅里的人不是田爷爷的亲儿女,出生入死的老朋友就是亲如一家的得意门生。
我之所以能参加,而不是放下礼物就走,多半还是因为议员的关系。
不过,我已经习惯厚脸皮了。虽然在座的都是在专业领域颇有名气的老前辈,但是我完全不怯场,有什么什么,问什么答什么。
许是我最近名声在外,前辈们对我的态度都非常好,时不时的夸我两句。
我俨然成为了宴会话题的副中心。至于宴会的中心嘛,自然是老寿星田爷爷啦!
回到议员的府邸以后,张教授拿着行程表问我:“虽然您不能面对镜头,但是普通的聚会和私人见面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的,您尽管安排。”我毕竟是来工作的。
其实,这种杂活不应该由张教授做的。张教授是自愿帮忙做这些杂活的。
当然,他也就是帮忙做一段时间。以后,我会有专门的助理做这些。
张教授非常看重我,之前还建议陆议员把我调进核心智囊团。
其实,我和张教授并没有什么交情,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仅仅是因为欣赏我,他就自愿帮忙做了这么多事情。
想到这里,我很难不感动。可能,这就是文饶单纯之处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频繁地参加各种聚会,跟各种大人物见面。每早上一睁眼,不是在去聚会的路上,就是在聚会郑哪怕是早餐,我也是跟大佬一起吃的。
好在,议员主要是想利用我正面的形象拉拢一些清流。我见到的这些大佬都属于人品过关的。
要不然,我根本坚持不下来这么高强度的会面。
看着车窗外不断倒湍风景,我心里面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服拘萨罗集团的董事长。
在刷脸之旅中,有一些人是自己想要见我的。有一些人则是我带着最近的名声去求见。拘萨罗集团的董事长就属于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