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车间,其实还不到一百平米的大,车床焊机落下的灰能呛死人。
大姐从自己的办公室拎出来打磨机递给了冷清竹,冷清竹将打磨机上面的砂纸拿下来。
钢管怎么切割她心中早已经有了数。
为了抓紧时间,迅速动起手来。
老铁关上门,却没有立刻上炕,扒着窗户将院子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神情渐渐从不屑变得严肃起来。
关海鹏跟秋大姐逐渐露出惊讶的神情。
姑娘白白净净的一双手,拿着打磨机,脚上踩着钢管,动作麻利迅速,切口平整光滑。
很快,就将所有的铁管切割完了。
回身抄起羚焊机。
戴上电焊帽子,熟练的按上焊条。
更加熟练地开始点焊。
十几分钟之后,焊好的床子搭在一起,几根铁管支撑起来的东西的确是比比她们带着的那个床要更简单方便。
拆卸也更加省力。
铁管之间接口没有新手干活弄的疙瘩流球,就算是干了几年的老师傅,都未见能做的这么好。
冷清竹有用三条铁焊了床脚,支起来的时候能更加稳固。
秋大姐声跟关海鹏嘀咕着:“这姑娘,干活真麻利,要是我们家秋爽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