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程长老言重了,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素来与贵族和好,毫无冤怨,没有掳人原由,恐怕是长老弄错了,亦或有人栽赃。”族长慷慨激昂道,其余长老脸色亦是难看。
赵康一听,问了问程横荣原由,立即了解杨元出自水秀族,于是道:”族长,根据副掌柜有关商队人事消息,商队杨元大当家来自水秀族,今日程澎被掳,长老又暗中跟随来到水秀族,可能还请族长主持公道。”
杨修清怒道:“主持公道?无凭无据,只因大当家出身水秀族,就来到水秀族要人,这是什么道理?”
要是赵康没有把握程澎就被关在里面,经族长如此一,杨柳族倒是落人口实,有着强词夺理之实。
“还请族长基于情谊,能将程澎大掌柜给放出来。”赵康恳切道。
“放屁,赵康你莫要仗着你略懂阵法,就如此嚣张跋扈,康宁城里,还是讲道里的,倘若你无理在此放肆,水秀族也不是好荏。”大长老站立起来怒道。
水秀族深知,站住道理,一定不能退缩,此时,唯有大声喝斥,将他们赶出,才能化解此一危机。
赵康站了起来,谦恭道:”族长,我们不是来打架的,若不是程长老追踪到此,也不会有所怀疑来此叨扰,要不,族长就让我们简单看一看,没饶话,我们自是赔不是然后走人。”
赵康深知,先礼后兵,看看有无转圜余地,不然就刀剑相向,也是不怕的。
大长老道:”你们大掌柜不见,水秀族自是没有必要让你们进入搜查,倘若你们再强行无理,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唉,何必如此呢?”程长老起立,本欲发作,但赵康眼神示意,加以制止。
“族长,大家也不是办法,那就烦请族长帮忙协助注意,倘若有程澎消息,麻烦基于情谊,协助通知。”赵康恭敬一揖,撞极恳牵
程敏讶异赵康如此,但看着赵康眼神,立即知晓赵康有所计较。
杨修清见到赵康退让,起身笑道:”姑爷好,若有消息,一定通知。”
程长老见到赵康打了眼神,立即知晓有所动作,于是起身回道:”那就有劳族长了。”
程长老等人随即转身往外走去,族长及大长老相互望了望,深深一笑,起身送客。
不料,赵康首先跨出厅房,一个”凌空越步”,身形快速转身前行右转,然后再转入廊道,水秀族长老们根本猝不及防。
族长大喝:”拦住他!”
待水秀族众长老飞身于后,想跟随赵康,杨柳族众人有意无意拦着下,水秀族众人根本就拦不住赵康。
赵康几个飞越,已经转了弯,越过廊道,左转直行来到木房前。
赵康大喝一声,一个大跨步,大脚一踢,房门应声大开,立即见到程澎被绑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赵康身形掠起,快速抓起程澎,欲转身走出房门,此时,族长杨修清修为高,速度极快,已跨入大门。
赵康见状,反应极快,直接掠起一跃,撞破窗户,将程澎一起带出木房。
随后而到的程伟峰,恰好近身到木房,见到赵康飞身而出,身形立即上前护住赵康,然后将程澎给接了过来。
两人极有默契,知晓赵康阵法发威,不能背人,但长老功夫好,恰好可以护住程澎。
赵康喝道:”族长,你们竟敢掳走大掌柜,还想一手遮,给个法!”
杨修清见状,情急之下,也不管赵康几人,直接大喝一声:”全给我打!”
此话一出,有白发长老道:”族长,不妥吧?”
族长无奈大喝:“此时,已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