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药道童这样一问,她的脸不由得红起来,尴尬地说:“你别管我一个问题用几种方式问出来,你就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现在的伤又怎么样了就行。”
药道童闻言,对箫品茗摇了摇头,就甩着尾巴独自往丹峰走。
没能从药道童的口中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箫品茗心中就更乱了,脑子里的一锅粥都快糊了。
这会儿看到药道童甩着尾巴独自走,她就更加着急,也顾不得思考什么,大步往前追了上去:“你倒是告诉我啊,怎么不说话?”
药道童越不告诉她,她心里对于胡乾坤的伤势就猜测的越严重,甚至她的觉得,自己跟着药道童赶到丹峰之后,看到的只会是胡乾坤的尸体。
“她是不是没得救了?”
一路紧追着药道童,箫品茗跟在药道童的身后不停地问它:“你能救好她的对吧?你一定有办法救好她的对吧?”
此时在前面奔跑的药道童听到箫品茗的问话,它的虎嘴不由得翘起得意的笑。
追在它身后的箫品茗看不到它在笑,只觉得它不回答自己。一定是胡乾坤出事情了。
就在箫品茗追在药道童身后,随着药道童一同上了丹峰的时候,被箫品茗抛在脑后的箫翰此时正跟刘维洲坐在刑房里喝茶聊天。
他们聊得内容,几乎每一句都围绕着箫品茗。
倒不是刘维洲想要聊她,而是箫翰一直在提起她。
“箫师叔,没想到箫品茗居然是你家的仆人,就她当初来宗里的那小小样子,她在你身边,能做什么啊?”
箫翰听到刘维洲提起箫品茗小小的,他这才想起来,箫品茗一直都是实际年纪要比容貌大的人,而别人却不知道。
抿了口茶,箫翰大笑着回答刘维洲,道:“你看她当初小小的人儿,可比你这个人高马大的能干的多,不仅屋子能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还能把饭做得喷喷香。”
箫品茗会不会做饭,如今的箫翰根本就不知道,此时与刘维洲说箫品茗做饭好吃,那纯属是随口瞎编的。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听箫翰说箫品茗做饭好吃,刘维洲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将箫翰喝空了的茶杯倒满了茶水,他便问箫翰:“师叔,不知道潍州能否有幸尝一尝箫师妹的厨艺?”
“呃……”
箫翰根本就不知道箫品茗会不会做饭,这个时候他要是回答可以,万一箫品茗不会做饭,那他这张“二皮”脸,可就丢光了。